歌聲是這麼殘忍
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誰說的
人非要快樂不可
好像快樂由得人選擇
找不到的那個人來不來
我會是誰的誰是我的
你聽寂寞在唱歌
輕輕的 狠狠的
歌聲是這麼殘忍
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
你聽寂寞在唱歌
溫柔的 瘋狂的
悲傷越來越深刻
怎樣才能夠讓它停呢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上班,我見唐末有點尷尬,但是唐末都像是沒事一樣,不過想想,確實也沒什麼事情。有事的那個是肖笑,他看見我,像是不認識我一樣,搭理也不搭理我。我不知道他對我究竟是太失望,不是不屑於我第三者的身份,不過不能怪他,這麼一個自甘墮落的女人,讓我自己也無話可說。
九點,準時開會。
唐末的新官上任現在才放火,唐末在開會的時候,宣佈要將《商報》改成《商道》,並且決定擴招新人,擴大欄目,他在會上徵詢大家的意見,關於增加的欄目,並且要求每人在明天就要提交方案。
白天忙著應付各種瑣事,下班了,只好留下來看看怎麼做一份詳細並且可行性高的計劃書,我可不想在唐末看來,我是那種需要出賣身體取悅男人的女人。
留在公司加班,只是不想家的那種壓抑了的寂寞吞噬我原來就脆弱的神經。
原來也沒覺得一個人可以那麼的寂寞。
卻在一個人的時候,無時無刻不懷念他的擁抱。
拿著的手機,那麼的衝動想聽聽他的聲音,卻無力。
指尖按出一個又一個的字,想告訴他有關我自己的一切一切,卻在傳送的時候刪除了它,我沒有這個資格。而他也說了,他忙,有一段時間不能來找我。我不曉得他是真的很忙,或者是在他看來,他處理一段情人關係,就是這般態度,我有時候忍不住的反問自己,他究竟有喜歡我嗎?若是喜歡,怎麼會連一點時間也抽不出來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條簡訊?他不能夠用自己的電話,還可以用很多方式,用別人的電話,或者小陳的電話,他不曉得我每一分每秒都在等他的訊息?
如果說他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去那家麵店?為什麼要同我上床?為什麼要送我玫瑰?
愛情對他來講只是一個遊戲嗎?
我在千種萬種想不通的思緒中,用鍵盤敲打著這份計劃書。
不曉得是幾點了,突然聽見有人對我說:“還在忙?”突如其來的聲音,著實把我嚇了一大跳,抬頭一看是唐末,說:“你吩咐明天一早要見計劃書,能不趕工?”
唐末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你很努力嘛。”
我抬頭:“吃人嘴軟,拿人手軟,領了商報的工資,不對,應該說領了商道的工資,能不賣命嗎?現在失業率又高,大學生待崗的又多,經濟開始不景氣,再不努力,等著做下崗工人?”
“你永遠這麼牙尖嘴利?”
難得見唐末用一種這麼戲謔的語氣跟我說話,我也很輕鬆的說:“看物件,有時候也會很溫柔的,比如要對領導拍馬屁的時候。”
“這麼,你是不是需要對我拍馬屁?”
“事實勝於雄辯,已經讓你看到我這麼賣命的工作了,還需要拍馬屁嗎?”
“也許需要請我吃頓飯。”
“嘿,你連你下屬也剝削。”
“這餐好像是你上次欠我的。”
我們刻意的避開冷秋,刻意的避開柳寧然,刻意的說一些無關要緊的話,只是不想把一些大家心知肚明的話擺在檯面上。
挑了家環境很不錯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