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累了,還得招。女人就是這樣。
姐夫後來編寫的警校教材中就說到:疲勞審問是行之有效的審訊方法,但是它的“度”很難把握;如果出了問題,而且引起民怨,處分將是非常嚴厲的,因為網際網路太厲害了,很多時候捂不住。例如某省強Jian案嫌疑人被審訊致死事件;
大概是09年,某城市一個女孩在河灘被強Jian後滅口。警察趕到現場時看到一個高中女孩被強Jian後勒死。現場保持良好,強光燈下,赤裸的女孩被照的白花花的,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強Jian時射出的男性分泌物,仍在女孩的蔭道里,這是最重要的物證,將來僅依靠DNA測試就可以定案。
作案現場女孩保持原位,停屍的場所就是第一現場,警察當時就鎖定了嫌疑人,那個女生的一個男同學(教材裡講,“滅口,多半是認識的人作案。因為如果留下活口,疑犯很可能要暴露,這是他們所不願意的”)。但是審問的強度太大了,那個中學生又有先天性心臟病,一累竟然引發心肌梗塞,死了。結果本來板上釘釘的案子竟然不了了之,負責審訊的警員也受到了嚴厲處分。
分析結果是:案情過於簡單,警員急於立功,結果把好事搞砸了。
如何判定疑犯的疲勞程度很難,一般人對疲勞的痛苦有一定的耐受力,至於先天性心臟病則很難判斷,那玩意又不寫在臉上,辦案人員也不是醫生。上面的案例中甚至疑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先天性心臟病,解剖屍體時才發現的(實際上很輕微,不致死)。所以警校的教材建議:一旦疑犯聲稱自己非常痛苦,就應該找藉口立即結束審訊。而不管是真是假;審訊的方法很多,不是隻有這一種。
至於怎麼發現痛苦也是有講究的,很多疑犯受教育程度很低,不會或不知道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感受;全靠審問人員經驗判斷。當然劣等電視劇裡那種疑犯先說“給我只煙,”警察給煙以後疑犯全招的現象則很難遇到。
就在大家像日本人一樣西里呼嚕的吃麵的時候(日本人吃麵一定要有聲音才算吃得好),沉默了一陣的柳陵說話了,“給我一支菸。”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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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黃單腿跪在女人的後面,鼻子緊貼著肉肉的屁股溝;仔細的、小心翼翼的用紙巾擦去陰滬外面溢位的大量粘液。那個部位的面板很嬌嫩,大黃在城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不是個不知風情,不懂憐金惜玉的主;搞女人的事他也沒少幹過,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嚴厲,什麼時候應該溫柔。
由於害怕,女人還在從背後用手奮力往開掰著自己的兩瓣肥厚的屁股肉,使勁的掰,唯恐壞人傷害了自己的嫩肉。這時一個紅紅的,腫脹的婦女外陰就毫無遮攔的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大黃眯起一隻眼,就像工地旁修眼鏡的一樣,用另一隻眼睛貼近已經擦乾淨的女人的陰滬。當然他什麼也看不見,這隻鮑魚雖然使用頻繁,但是保養得很好,入口處兩片略黑的小蔭唇(實際上是一種灰黑色和深褐色的混雜)向內合攏,封住了蔭道口,外面的大蔭唇因為腫脹而呈現出深紅的顏色,又蓋住了小蔭唇,女人自己掰開的是她的屁股尖,暴露的只是肛門,所以看不見裡面的陰棗。
大黃想了想,做了一個尋棗的預案。他準備用手指插進蔭道去尋找陰棗。
“洗手。”蚊子一樣的聲音弱弱的飄了過來,
“什麼?”大黃大聲說,好像現在他倒成了主人,女人反倒是小偷。
“把手洗乾淨再進去。”女人臊得臉都紅了,聲音怎麼也大不起來,甚至近在咫尺的老頭也聽不大清楚。
大黃攤開自己的兩隻手,只見上面果然沾滿鋼釺的鐵鏽,這是破傷風細菌最容易躲藏的地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