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說:“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在想,世界上怎麼會有男子,長的這樣漂亮,漂亮之中又帶著稍許儒雅。遇事之時,冷靜果斷,一舉一動都在極快的節奏中保持優雅的風度。”而後冷月又看了眼我的一身青衣,“你適合穿白衣……以後能多穿穿麼?”
我頗為尷尬的笑了笑,“白衣服容易髒……”
冷月撲哧一笑,“柳……我幫你洗一次衣服吧。”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袍子,“怎敢勞煩公主……”冷月長這麼大,只怕連自己的錦怕都沒有洗過。當然,我也是不懂這些活計的。
冷月轉頭看著別處,而後慢慢站起,提著裙角走進了花園中,花草比較高的地方,而後轉身,衝我伸出一隻手,“來。”
“是。”
我走到冷月身邊,冷月說:“本公主想賞花,又覺得這草地有些髒,怎麼辦呢?”
我說:“我叫人搬張椅子……”
說著剛想轉身,就被冷月抓住衣袖,然後雙手攬過我的腰,瞬間解下我的衣帶,而後一個拉扯,竟然脫掉了我的長衫……幸虧我一向比較謹慎,早已習慣在最裡面用白布裹緊身體,所以即使只穿著一件裡衣,也看不出什麼破綻。
我筆直的站著,其實有些僵硬。
冷月白了我一眼,“夠誠意的話,就應該用衣服給本公主墊著。”
第六十九章 素未蒙面
說罷,將我的青衣鋪到地上,而後坐下。她笑著仰頭看我,“還站著做什麼?你那麼喜歡被人仰視?”
我想我已經習慣了冷月的說話方式,於是坐在她旁邊,冷月說:“這展月大花園美是美,但從未開過我想要的花。你知道那是什麼花麼?”
我笑道,“在下對花草一竅不通。”
冷月嘆了口氣,“因為你不是那些壞男人,所以不解風情。”
冷月輕輕撫摸著一朵水紅色的花,“我以前聽說過一種花,叫做硃砂。據說要硃砂開花,需要情人的鮮血澆灌。”
我說:“那還是不要見到比較好。”
“笨!又不是要放乾淨誰的血,只需要那麼一兩滴。如若真的有情,硃砂花就會開放。”
我說:“人的感情,不至於淪落到用一朵花去檢驗吧?”
冷月輕輕一笑,“這世間,孰真孰假,誰又說得清呢?”
這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另一個冷月,或者說,冷月內心深處那顆稍微有些滄桑的靈魂。冷月扶著自己的額頭,“本公主累了,過來給我靠一下。”
而後就依在我的懷裡,沉沉的睡去。
陽光很柔和,再配上溫馨的花香,著實是個適合睡覺的午後,於是,我攬著冷月的肩膀,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之所以敢睡,是因為我覺得安全。
為什麼覺得安全?因為我在不遠處又發現了冷策的眼線。
然而我卻沒有想到,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午睡,竟然再一次惹惱了冷策那頭瘋了的獅子。
“啪——”一個巴掌過後,我被冷策摔在床上。我蹙眉,剛剛進了房間,就捱了這樣一巴掌,除了惱怒還有疑惑。
然而冷策卻沒有理會我憤怒中參雜著疑問的目光,只是慢慢揚起我的臉,勾起唇角笑的那個邪惡,“柳殿下,您覺得這算不算是遇到老相好了?”
臉頰火辣辣的疼,而我卻仍舊一頭霧水。
冷策輕輕的笑著,而後低頭在我臉頰吻了下,“疼麼?”
我不打算回答一個瘋子任何問題。
“就是讓你知道疼!”下一刻,冷策就狠狠的將我按倒,幾乎要把我的身體,按到床裡面去。我的骨骼之間因為過度擠壓,而發出一些怪異的響聲,“五年前,您剛剛成為大蜀國太子的時候,我南陵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