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親口說自己不過是恢復了五成功力,刑憚退卻的腳步立即止住,眼神精光重燃,再次操控三頭喪屍襲向楊汶。
不過楊汶隨之再道:“就算是五成功力也足以滅殺你這區區一個趕屍匠了”說完也不見他有作出什麼特別的舉動,只是簡簡單單地伸出左手。
刑憚看的十分真確,楊汶出手的速度根本就是普普通通,只要稍有實力的人都能避開,但這樣普通伸出的手卻牢牢地捉住到其中一隻喪屍的頭顱。
此際楊汶的眼眸忽然變得詭異,冷冽的青色取代了黑溜溜眼瞳,於這漆黑的地牢也能清晰地看到一點寒光。
這頭被捉住的喪失就要反抗,但劇變就此發生,驟然間一陣血紅從喪屍體內飈出,濺了一地都是。
這血腥的味道分明就是血!更加之詭異的是飈出血水後的喪屍竟然瞬間成了一具乾癟且毫無生機的真正死屍。
“說到底就算是你這些屍偶也需要血液的運作才能存在”楊汶說道,隨之殺機盡顯,身形詭異且極快地轉動避過了其餘兩頭喪屍的夾攻,而後翻身成功地捉住了兩頭喪屍,分別是肩頭和臂膀,但無一例外的是兩頭喪屍都是在飈出一灘血水後便成了一具乾屍。
楊汶轉過頭看向刑憚淡道:“到你了,怎麼說在這裡都困了我五年時間,不怒是假的,怎麼都得讓楊某殺個痛快吧,死吧!”淡容的語氣裡透出的卻是絕對的殺意。
看著此際的楊汶,範憎甚感安慰和慶幸,心道:“果然還是楊統領,就算是受到少少挫折,牢獄之苦五年還是如此狂傲瀟灑”
楊汶說完宣告刑憚死亡的話語後便立即動手,迅若疾雷柔弱鬼魅,倏忽間變來到了刑憚的身前,一手揮下,但是卻擊空了。
“哦,逃跑的本事還真不賴”楊汶挑釁地說道。
就在剛才楊汶揮下手的瞬間,刑憚所站立之地陡然蕩起一陣漣漪,隨之刑憚便如墜入深淵一樣,融進地下的深潭去。
“我刑憚還是有自知之明,看到你的實力後我就知道自己是戰勝不了你的,但是你也別想能殺得了我”刑憚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呸,就是一個孬種”楊汶不屑道。
“別以為激將法能讓我現身”刑憚的聲音再次響起。
楊汶大怒,竟然連這樣一個嘍?都殺不了自己顏面何存,而就在他要大鬧一番的時候範憎及時阻止了。
範憎說道:“楊統領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吧,不然待這裡的人回來後我們必要經過一番鏖戰才能走得了”
聽到範憎的話後,楊汶也不激動,右手捏著下巴故作深沉地贊同道。而楊汶並沒有立即就離開,帶著重傷的範憎一邊為其運氣療傷一邊便往地牢的一處直徑走去。
“轟”
楊汶一拳轟碎了一面牆壁,牢籠內只有一個魁梧壯漢在,和先前的楊汶一樣都是被粗重的鐵鏈和琵琶鎖所制住,而壯漢看向來人楊汶的眼神滿是恭敬。
楊汶也沒有多說話,跨步向前,雙掌擊在壯漢兩邊的肩膀,兩道血箭飈出,“噹啷”兩聲,琵琶鎖已經被楊汶從壯漢體內擊出。
沒有了琵琶鎖所制,壯漢傲然站起身,奮起的肌肉顯得十分猙獰可怖,而在他一發力之下身上鐵鏈立即寸斷。
“我名古以後就是大人你的手下,只要大人有用得著小人的話小人萬死不辭!”名古話語鏗鏘。
“大人也救救我啊”
“救我們出去”
“……”
其他的囚犯知道楊汶真的能帶到人出去立即一改方才的不屑語氣,反而是顯得低聲下氣地懇求。
楊汶伸出右手掏了掏耳朵,隨意地道:“是了,剛才那個說要砍頭的傢伙怎麼還沒砍啊”
一時間深獄地牢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