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皇悄愕某怠!閉獬敵馱趺湊餉炊�歟抗芩鸖600還是X600,又與我何干?我卻依舊在回憶,回憶與康明生的過去,那點點滴滴的往事。我在心裡問自己,愛他嗎?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因為他愛我嗎?是的,這麼多年,他是愛我的。
想到這裡,我又覺得自己對康明生那般不公平。畢竟三年了,我不愛他卻跟他在一起三年。
只是還不想回去,寧毋說不想看見康明生,不如說不想看見他的媽媽,這個氣人的老女人已經知道我的不堪過去,還不趨機羞辱我?
康明生在他媽媽面前,只用一句話,就把我的尊言撕扯粉碎。
汽車嗚叫聲還在繼續。丫的,沒完沒了了,有車了不起呀,我恨恨的想。身子完全是本能的迴轉,那輛銀色賓士S600,副駕駛座車窗已被搖下,柳寧然的腦袋,依舊滿面春風,依舊風度非凡,金錢賦予了他非凡的氣質。
柳寧然微笑了下,漫不經心地說:“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
我不說話,沒心情應酬。
柳寧然說:“去哪裡?我帶你一段?”
基於他的一翻好心,我想我應該愉快的領情才對,是康明生得罪沈一嵐,而不是柳寧然,我說:“這麼巧?”
“跟朋友約好了飯局,對方臨時有事,改了行程。怎麼著?有沒有時間陪我一起吃飯?”
透過車窗,我看到司機位置上坐著個老實巴交的男人,想必是柳寧然的司機。
柳寧然轉頭對那人說了句:“你自己打車回公司,回頭找我報銷。”
司機拉開車門下了車,回頭還不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估計是把我當成柳寧然的什麼人了。柳寧然下了車,對我說:“上車。”然後自己坐到了駕駛座上。
按理說,以我現在跟男朋友剛吵過架的心態,應該沒什麼心情才對。
不曉得自己會那麼欣喜的上了柳寧然的車,也許是因為邊上女人的豔羨聲,滿足了我的虛榮心,或者是因為這種不期而遇,或者這樣的相逢我期盼過很多次一樣,在某條繁華而陌生的街道,我獨自一個人穿梭在極盡的寂寞裡,一張又一張冷漠的面孔,匆忙而又凌亂的腳步,我被淹沒在人流當中,迷失了自己,像是在亞馬遜叢林穿梭一般,我漫無目地,我找不到我的路標,我是Babes in the Wood。可是有那麼一個男人,他要英俊,必須要有一輛高檔的車,他一眼便把我認了出來。然後我上了他的車,車子馳入叢林當中,那漫山遍野的春色沾染了我的身體,他與我便在車上纏綿,春光在狹隘裡盪漾。
是的。這樣的場景我幻想過很多次。我總會在這種幻想裡驚醒過來,我不曉得自己這是怎麼了,這算不算對愛情的背叛?因為那個與我不期而遇的男人,永遠不可能會是康明生,我怎麼會有這麼奇特的想法,我想我是瘋了。
當柳寧然一眼把我在滾滾紅塵裡揪出來的時候,這種幻想又爬上心頭。
我緋紅著臉,上了柳寧然的車,是乎想掩飾這種氣氛的尷尬,我說:“上次好像是你自己開車?”
柳寧然淡淡地說句:“有應酬,怕喝多就會讓司機開車,平時私人時間,一般是自己開車,比較喜歡自己掌握自己的方向。”
我噢了下。
柳寧然握著方向盤,說:“想吃什麼?”沒等於我的答覆,柳寧然已經又說:“去吃海鮮吧,我知道前面新開了一家海鮮樓,味道不錯。”
有時候他的問句,既不是徵詢你的意見,也不是想得到你的答覆,不過是一個禮貌的表現,有一種人,習慣了自己掌控命運,包括在一些小事上,跟這種人在一起,你會覺得很安全,很舒服,同時你也會覺得你缺乏了自主權,會迷失。
我禮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