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下子揪住了,我說:“嗯。”
柳寧然說:“我讓小陳去接你?”
我看了下時間,等小陳的車子開過來,估計我可以看日出了,我說:“沒事,我自己打車過去。”
柳寧然沒有堅持,說:“到了給我電話。”
半夜三更的,居然還會堵車,到了夢帝卡羅,比我預計的要晚,還沒上樓,卻見柳寧然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還沒到嗎?”
我在手機裡說:“就到了,*的速度了。”言下之意就是要表達,我已經用高於打車的速度在飛奔了,卻見柳寧然在手機裡說:“*?”
我意識到自己的口誤,忙改口,說:“是開飛機的速度啦,就到了,你在哪個包廂呀?”
“三樓,豪門888。”
“我也在三樓了,怎麼沒看見豪門888?”
“我出來接你。”
“我再看看。”
正說著,卻看見一個也在走欄上打電話的男人醉熏熏的掛上電話,他一轉頭,看見我,搖晃的向我走過來,我聽見柳寧然在電話裡說:“怎麼了。”
我說:“沒事,一個男人喝多了。”
這時那個男人嬉笑著對我說:“我說呢,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原來是我的老相好。”
我藉著走欄昏暗的燈光還是分辨出來,那個拋棄我的花花公子,陳逸。
我試圖走開。
卻見他一把拉住了我,皮笑肉不笑地說:“幹嘛走嘛。”
“走開。”我對著手機裡的柳寧然說:“我就過來,先掛了。”說著掛著電話,推開他,要往前走,誰曉得陳逸一下子抱住了我,把我頂在牆上:“老情人相見,幹嘛這態度。”
我完全本能的一把掌甩過來,說:“滾開。”
陳逸一下子愣住了,一把抓住我的頭髮:“臭婊子,媽的,別給臉不要臉。”
我順勢又甩了一巴掌。陳逸拉扯著我的頭髮將我腦袋狠狠的往牆上撞去,我疼的忍不住的喊了出來,卻見柳寧然不曉得從哪裡衝了出來,他一拳擊中了陳逸的肚了,我看陳逸痛的彎下了腰,柳寧然以前是當兵的,這拳頭的力度可想而知,我不想事情鬧大,來拉柳寧然的手,我說:“不要打了,算了。”
哪知陳逸爬了起來,拉起我的頭髮,拖著我的腦袋拼了命的往牆上一撞,嘴巴里叫囂著:“臭婊子,賤人,敢打老子,老子玩過的破鞋,還敢打老子。”
我只是覺得腦袋一陣的疼痛,感覺一種液體從我的後腦勺流下來,然後就覺得眼前一片模糊,我本能地說:“我的頭好痛。”
在我失去光明之見,卻見柳寧然隨手操起走過的服務生手上拖著的啤酒,一下子砸在了陳逸的腦袋上。
我意識恢復清醒的時候,已被柳寧然抱在懷裡,他飛速的衝下樓,顯然小陳見我的架式也嚇呆了,他飛速的開著車。
柳寧然一邊按著我破了一個洞的腦袋,一邊撫摸著我的臉說:“寶貝,乖,沒事的,醫院一下子就到了的。”
我在他的懷裡,用很虛弱的聲音說:“你上次看到的肖笑,只是我的同事,我們之間沒什麼的。”
柳寧然發了瘋似的說:“不要再說這些了,我不要聽。”
我掙扎著說:“我要說,我真的跟他沒什麼。”
柳寧然衝著小陳急躁的說:“開快點。”
小陳不敢答話,死命的踩油門。
縫了三針,不算太嚴重的傷,卻是流了一身的血。
我坐在急症室的座椅上輸點滴,柳寧然心痛的一直撫摸著我的臉,那種關切,真是讓我此時死掉了也甘心。
這時,見小陳把電話遞給柳寧然,說:“柳總,剛剛周總打電話過來,說那個被你砸破腦袋的說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