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問題,九幽隨便敷衍上幾句便把他打走了,當九幽關上門,在轉頭時,只見櫟日已經在梳妝了。
櫟日好像並沒有說昨晚的事情,而是邊梳著自己的長邊問九幽:“外面的雪還在下嗎?”九幽只是出嗯的一聲便不再說什麼了,可櫟日倒是有很多的話:“九幽,就在剛剛我好像感覺到了淚水的靈氣了,本想和你出去找上一找,可外面在下雪可怎麼辦?”九幽想了想便拿出了蟾清的淚水對櫟日說:“既然你感覺到淚水的靈氣,那你就操縱一下這顆淚水,它不但能將我們的魔力保持還能給我們指出下一顆淚水的去處,我感覺不到,只有你了。”櫟日放下手中的梳子,接過他手心中的淚水,點了點頭,隨後櫟日便用內力將淚水的魔力展開,九幽和櫟日便看見憑空出現一張圖紙,分明就是下一個淚水的所在之處,不過不同的是,掌控它的是一個妖魔叫病魔。
櫟日正要問這個病魔,但夥計並沒有經過允許就走了進來,害的櫟日匆匆收功,嚇得半死,當她看清是夥計時,站起來就指著夥計教訓開了,而夥計則一臉無辜,連連為自己叫冤,說是敲了好幾下見裡面沒有反應,還以為沒有人,所以就進來了,並道歉了好幾聲,櫟日見他端的是飯菜氣也就消了,本要招手讓他下去,但夥計的一句囑咐,倒是給櫟日提醒了。
“掌櫃的要讓我告訴你們,今晚就是病魔出來抓人的時候,所以讓你們快點入睡,關緊門窗,千萬別出聲,特別是夫人。”夥計說了這麼一句,櫟日便問道:“為什麼是我啊?”夥計聽到櫟日的口氣好了許多,便也放開了:“因為這個病魔啊,專找年輕漂亮的姑娘下手。”櫟日一聽是誇自己的,便回了一聲謝謝,繼續問道:“那病魔他不抓俊男嗎?像他這個樣的。”櫟日開始拿九幽開刷了,夥計則也回答一句“也抓,不過很少。”九幽怕櫟日再問什麼,就揮手讓他下去了。n!~!
………【櫟日捲走】………
櫟日夾著盤中的菜餚,很悠閒地放到自己的嘴裡,邊嚼著邊對九幽說:“你幹嘛叫他下去,你難道就不需要仔細打聽打聽病魔嗎?”看著九幽像是一臉生氣的樣子,但櫟日卻一點都沒有察覺的到,依然是這樣的問,那九幽也只好這樣回答她:“那今晚你就可以很是仔細的打聽了,說不定就可以見到本人了,何必要我問呢。”櫟日是聽出了九幽的話外之音,只聽“啪”地一聲,櫟日放下筷子,扔下一句話:“你有這種本事就自己去,幹嘛使喚我啊。”九幽也不甘示弱迎面來了一句:“若我是女子,我就去了。”櫟日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拉住九幽的手,硬是把他按在鏡子前,說道:“那我就把你化妝成女的。”櫟日趁九幽沒有反應過來,忙拿起桌上的粉脂,向九幽的臉上抹去,九幽當然是躲閃不及,他們兩個把這個早晨弄得粉塵舞飛,像是外面的雪花降落的樣子。
既然櫟日不願意九幽當然也不能硬按著她的頭讓她被別人抓去,自然是想別的辦法,於是今晚顯得異常安靜,九幽並沒有像昨晚一樣坐在櫟日的身旁,讓她抓著自己的手入眠,而是悠閒地躺在房樑上,心想終於睡一夜的安穩覺了,可是,就在他安然入眠時,一個黑影從房外一下竄入,將床上的美人抱起便消失在黑夜中了,其度的迅連九幽也不能比的上,其聲音的微小連九幽這樣的高手都聽不見,顯然他們最不想的事情還是生了。
雪下了一夜也有喘息的時間,自然而然的停下了,一束來自天空的最深處的光芒照射人間,將大地的衣被照得銀光閃閃,而躺在房樑上的九幽也被這陽光所弄醒,當眼眸再次映出對面床鋪上的空當時,九幽心裡先是一驚,他很是迅的跳到地面上,仔細檢查,櫟日真的是憑空消失了,回眸再一看,只見柱子上有一封信,很顯然是病魔留下的。
九幽扯下來,看了個明白,才真正的確定櫟日就是被病魔捲走了,於是,九幽見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