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的皮襖,更別說那暴露在外面的臉皮,被它劃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難熬,而九幽似乎已經適應了人間的寒冬,即使穿那樣單薄的衣服也未覺得什麼,九幽再次進門時,櫟日已經起床了,現在在梳妝檯前仔細的描眉抹脂,九幽從來沒有看到過櫟日會這樣的打扮自己,而且是濃妝,九幽一時還不能適應,便走在櫟日的身後,問道:“你在病魔那裡現了什麼?”櫟日看著鏡子中的九幽,倒是沒有好臉色了:“我剛剛從鬼門關回來,你也不關心一下我的安危,倒是問起這個來了。”九幽轉頭說道:“你不是好著嘛,還用問嗎?”櫟日便也不跟九幽抬槓,起身面向九幽,雙手環住九幽的脖子,問道:“我漂亮嗎?”九幽忙躲開她的手,坐在椅子上敷衍了一句,你今天怎麼了,而櫟日卻不肯罷休,追到九幽的身旁一定問個明白,誰知,這時夥計來了。
櫟日見此便掃了興趣,坐好看著夥計案板上的菜,九幽以為就這樣算了,總算是過了,但誰知,不知為何櫟日的火氣一下子就大了起來,指著夥計大罵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既然弄髒我的衣服,你可賠的起。”九幽看著櫟日的袖子不過是招了一丁點的菜汁也不至於這樣的大動干戈,九幽卻又看見櫟日抬起手就要殺死這個夥計,還好九幽及時攔下了,否則非得暴露身份不可,九幽趕緊叫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的夥計下去了。
“九幽,你看,我的衣服,怎麼辦啊?”櫟日轉向九幽嘟著嘴問道。九幽忽然覺得櫟日自從回來性情和原來不太一樣了,便把擋在眼前的袖子拿開,問道:“櫟日,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算是問到了櫟日的死穴上了,她趕忙收斂剛才的行德,拿起筷子開始夾菜吃飯了, 卻是在回了一句,因為好久沒有見到你嘛,想你了。
九幽開始有所懷疑了,他開始以為做在自己旁邊的不是櫟日,但氣味卻並沒有變,九幽便繼續試探性地問:“櫟日,你感覺到淚水的去處了嗎?”這個櫟日知道便回了一句,在病魔的身上。九幽又想問下去,但櫟日似乎看出了他的意思,便找出藉口,出去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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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平線那絲餘輝已經消失夜也慢慢的降臨了,而櫟日站在窗前望著天邊似乎是等著九幽歸來,而她身邊忽然響起了聲音:“病魔,你放開我,九幽如此聰明他不可能識不破你的。”藉著燭光看去,原來在櫟日的身邊有一紅柱,紅柱上綁著正是另一個櫟日,很是顯然了,站的這個櫟日是病魔,而此時她也開口了:“櫟日,怎麼,你看不慣我如此對待九幽,那就對不起了,我邀請你就是要你看一場好戲。”櫟日便知道病魔又要打九幽的注意便問:“什麼好戲?”病魔便一揮手,全身上下就換了一件衣裳,妖豔的很,櫟日就已經猜出了十之**,而病魔的回答也驗證了:“九幽那完美的妖力一直都是我所渴望的,只要吸盡他的陽氣,我的功力就會抵過我苦練幾百的功力,這樣的好事我為什麼要放棄呢。”櫟日剛剛要說,沒想到九幽就已經進門了,不過,九幽是看不見櫟日的。
櫟日眼睜睜地看著九幽走過自己的身邊,卻看不見自己,任自己怎麼樣的呼喊,九幽的耳朵就是聽不見,真像是病魔說的,也只能看好戲了。而九幽走到櫟日的面前,很是驚訝地問:“櫟日,你怎麼打扮成這樣。”櫟日很是妖媚地回答:“怎麼,你們男人不喜歡嗎?”櫟日就趁九幽不注意立刻點了他的穴道,九幽馬上就動彈不得了:“櫟日,你這是幹什麼?”
“九幽,今天晚上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櫟日扶著九幽躺在了床上,九幽的身體動彈不得,當聽櫟日說出“洞房花燭夜”時,九幽就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冒出了一層冷汗,而眼睛也只能看著櫟日一點一點脫去自己身上的紅紗衣,只留下一襲紅色的抹胸衣,像極了新婚夜,而九幽則著急起來,不過他卻現櫟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