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知道錯了,爸爸違背了作為一個醫生救死扶傷的職業道德,爸爸跟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再也不會了,爸爸馬上給她準備手術,好不好?”
阿爾森眼睛一亮,沒想到一切竟然這麼簡單,枉費他這麼多年來一直煞費苦心,想從卡爾文這裡得到什麼秘方,原來他的弱點就是他那麼單蠢的女兒。
“晚了,一切都晚了,你現在做什麼都改變不了你在我眼中的形象了。”安妮直直的搖頭。
“不晚不晚,”阿爾森馬上插話,“人這一生怎麼還不能犯點錯誤了,誰都不是聖人,犯錯很正常,重要的是知錯就改,要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只要卡爾文馬上幫凱蒂把手術做了,他就還是一個很好的醫生,你要學會體諒自己的父親,即便在你眼中他是神,可他終究也是個人。”
安妮淚眼朦朧的看著面前如同犯錯的小孩子一樣的父親,終於在他殷切的目光中,緩緩點下了頭,“爸爸,我希望您還是以前我認識的爸爸。”
卡爾文激動的直點頭,“我永遠是你認識的那個爸爸,爸爸馬上就給她做手術。”
聽到卡爾文的話,阿爾森終於舒了口氣,看來今天的運氣果真不錯,沒想到有這麼大的意外收穫。
然而,確定這一切真的只是意外嗎?不過是情理之中,卻在意料之外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報道
陳墨蘭一大早來到畫廊裡上班,清晨沒什麼人,她正悠哉的聽著歌曲,不多會兒,就迎來了第一位顧客。
“你們好,幾位小姐,是要買畫還是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如果有滿意的說不定會買。”長髮女人疑惑的打量著陳墨蘭,怎麼覺得這畫廊老闆有些眼熟啊。
“好,那您隨意。”陳墨蘭點了點頭,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喂,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女人好眼熟啊?”長髮女人跟旁邊自己的小夥伴問道。
小夥伴仔細看了看,也小聲的回答道:“確實有些眼熟啊。”
“唉唉,”長髮女人捅了捅小夥伴,“你看她是不是今天報紙上那個照片上的女人?”
小夥伴瞪大了眼睛,也驚喜的說道:“好像就是耶。”
陳墨蘭雖然坐在那裡,可畢竟是客人,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情況,感覺到兩個人一直看著她這裡,還不是低頭耳語,心裡也有些好奇。
兩個人走了以後,又陸陸續續有幾批人進來,無一例外,都對她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滿頭霧水的陳墨蘭,無奈之下只能早早的關了門,準備回家跟父母說一下今天奇怪的事情。
而此時的陳阿姨正坐在沙發上低頭抹著眼淚。
“你說這是怎麼回事,誰這麼缺德啊,把這件事還捅給了報社,我們這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陳叔叔也是坐在一旁滿臉的愁容,看著桌上的早報,兩張大大的照片佔據了大半張版面,而這張照片正是那天段嶽楓跪在地上給陳墨蘭求婚的場景,還顯示著那輛小推車,旁邊的那張照片則是黎慕出現以後,和段嶽楓對峙的場景,而這兩張照片將其他在場人都很好的剔除在了鏡頭以外。
兩張照片,很鮮明的還原了當晚的場景,而也很好的引導了輿論的導向,把陳墨蘭塑造成一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在明明和黎慕有著婚約的情況下,在兩個人婚禮將近的情況下,和其他男人談情說愛,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如此一個將愛情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浪□□人,完全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這到底是誰幹的,那天明明我們都在場,怎麼照片上就成了他們兩個去北京偷偷約會去了?肯定是有人故意的,而且從照片上的這個角度,應該是在場的某個人拍的,到底是誰這麼,這麼狠毒?”曲婕看著照片,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