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奶,哦,還有咱丁頭兒,他兒子從加拿大回來,更是沒空應酬你了……”
同事的一番話聽得舒揚心裡頓生淒涼之情,她不甘地問:“難道大家聖誕節都已經有安排了嗎?”
“那是自然,”同事看著她,眼裡多了幾分同情的意味,“沒聽人說嗎?聖誕節落單是最可恥的事情,要不乾脆你飛去長春給他個驚喜算了,左右也就一個多小時的事。”
舒揚搖頭,上次夜店尋夫已經讓她夠糗的了,這要再上演一出千里尋夫,她真要被自己給雷死了。
最重要的是,萬一她巴巴的跑過去,卻碰到陸一鳴跟別的什麼姑娘在一起,你說舒揚是該站在大老婆的立場上堅定堅決地發飆呢,還是抱著假老婆的本分祝他出軌愉快,幫她和小三從外邊把門帶上呢?
所以說啊,陸一鳴這種公子哥是一定一定不能夠喜歡上的,就算舒揚可以不去管他心裡一直系著的那個人,單就他身邊那些奮不顧身,時時刻刻準備撲上來的小姑娘,就不是她舒揚能夠應付得了的,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吧!舒揚告誡自己。
而人在長春的陸一鳴絲毫沒有意識到某人正在心裡肆無忌憚地抹黑他,相反的,在生產線上轉悠了一天的他,這會兒倒還有點想念這個某人。
正在全力勸說自己不要對陸一鳴有想法的舒揚感到包裡的手機震了一下,取出來一看,陸一鳴的簡訊:在幹嘛呢?
舒揚手一抖,簡直要懷疑陸大少是不是在她肚裡放了蟲子,不然怎麼自己才在心裡說了他兩句壞話,這簡訊就來了呢?
斂斂神,舒揚故作鎮定的回了一句:剛下班呢,在等地鐵。
某人的少爺習氣又一次透過簡訊體現了出來:幹嘛坐地鐵啊,那麼多人,不是叫你打車了,咱家不差錢。
舒揚一看,撲哧笑了,本不想再跟他胡扯,但想到同事的話,又發了條簡訊去,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過了一會,陸一鳴的簡訊才回國來:應該是下週吧,應該不會耽誤了我們的元旦之行。怎麼,想我了啊,老婆?
舒揚捧著手機,嘴角帶笑,手下飛速地回過去四個字——“厚顏無恥”。
那邊又頓了一下,舒揚估計某人大概是鬱悶到了,心裡正得意的時候,簡訊又來了:厚顏無恥也是你挑的!別老拿自己的品味說事。
舒揚自問說不過某人,乾脆把手機放回包裡不去理會。不想,過了沒一會,手機又不甘寂寞地震了起來。
話說,你明天平安夜咋過啊?
舒揚正鬱悶著這個話題呢,一看他這簡訊,不由地有些氣不打一處來,隨手又回了四個字——“吃喝玩樂”。
想象著某人可能出現的鬱悶表情,舒揚終於……不厚道地笑了。
手機再震的時候,簡訊變成了電話,某個被刺激到的傢伙,專門致電來興師問罪了。
“喂,舒某人,你也太不講義氣了吧!你老公我在這冰天雪地的地方辛勤工作著,你倒好,整天想著在繁華的京城吃喝玩樂,你說,你心裡過意得去嗎?”
舒揚聽得瞠目結舌,明明一直以來最擅長吃喝玩樂的就是他陸大少自己好不好!
“那你要我怎樣?”舒揚無奈。
“要不,你來長春看看我吧,你都不知道這裡有多無趣,每天看到的,除了汽車,就是汽車工人,哎,我都開始想,想……”陸一鳴猶豫著要不要說“想你”,畢竟那天騙了人家的真心話,怎麼說也該禮尚往來下吧。
“你都開始想花姑娘了是吧!”舒揚接上這句的同時,還在心裡暗自得意,這回她可不會再上這小子的當了。
陸一鳴難得醞釀出的一腔柔情,就這樣被舒揚硬是憋成了一團火:“是啊是啊,我想花姑娘了,你要不要把自個兒打包一下,儘快給我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