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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認定他違了兩人約定,將事兒傳了了出去,容不得他分辨半句。他何時在婦人面前受過這樣的氣,心中頓時大怒,當即轉身,向書房外走去,冷聲道:“夫人怒極,草民這會兒沒法子和夫人說話,明日再來。”說罷,重重甩門去了。

“竟是這般受不得激,分明有鬼……”甩關的門帶起一陣風,將桌上的油燈吹得搖晃。齊粟娘走到書桌邊,盯著那油燈一點火花看了半晌,冷冷一笑,喃喃道:“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哥哥已是入了九皇子府,顧不上我。我看你是個人物,方尋你搭個伴,借個力。為免錯信於人,那圖樣裡我設了一個破綻,只有心思粗糙,算學不精方會如此,皇上這般精於算學之人一看便知,絕不會以為此圖是我所作,你狡言欺君,攀汙命婦,便是有江蘇幫主或是朝廷大員作靠山,我也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齊粟娘說罷,呼地一聲吹滅了書房油燈,持著油燈走過院子,她推門入內室,方要反手關門,聽得身後一聲嘆息:“夫人……”

正文 第十章 獨自在家的齊粟娘(二)

齊粟娘方要進房,便聽得身後喚她之聲,腳步一頓,卻不回身。

去而復返的連震雲站在院中,凝視那婦人孤燈下的背影。那婦人默默不語,似是在等待他說話。連震雲雖覺心中百般惱怒難忍,卻又知她是故意激他,看他誠意,終是慢慢說道:“這些時日,我也聽到了些謠言,園子裡那送茶的丫頭我已拿住問了。她當日什麼都沒有看到。只是有一個漕上的相好,壩上進水時,看到了你的樣貌,說與她聽,兩下相印,方知是縣臺夫人。那丫頭也是伶俐了些,把那日我對她說過的話一細想,便覺出內有蹊蹺,日常裡便當個豔事兒說了。”頓了頓,嘆道:“那日夫人與草民之事,原是易讓人誤會……”

齊粟娘先時聽得連震雲解說,心下疑忌稍解,再聽得最後一句話,只覺一股火從心底騰然冒起,全然壓不住!她咬牙切齒,回身怒道:“什麼誤會?大當家自家都這般說,怎的不叫外人懷疑?俗話說眼見為實,那丫頭卻是一派胡言!再者,便是要忌諱講規矩,也要我能正經找地方尋你說上話!頭一樁,你上我家來拜,斷沒有請見內宅婦人的道理,第二樁,我也沒有尋人遞個白話,大當家你便立到的通天本事,第三樁,拙夫夾在你們兩頭,斷不會親近於你,請你入宅。我除了你帶二當家來賠罪這個當口兒,我還能到哪裡尋你說上話?”齊粟娘越說越氣,“便是雲府上,我那事兒也能當著旁人的面說麼?你不是把二當家也瞞得死死的?別的不說,便說現下,你深更半夜進了內室,比我當初的方法能高明多少?當真是受教!”

連震雲氣得面色鐵青,顧不得重回此院的初衷,怒道:“既是知道不合規矩,你又何必做出來?陳大人他自個兒的事,要你這內宅婦人操什麼心?滿屋子的嫁妝還不夠你使的?你這般輕狂放肆,行止無規,我已是忍了。我堂堂七尺男兒,去而復返,俯就你這婦人,你還是不依不饒,打量著我連震雲是任你拿捏的軟漢?可笑至極!”話音方落,便見身形一閃,失了蹤影。

齊粟娘亦是大怒,甩手把門關上,到桌邊重重把油燈一放,掀了幔帳,向床上一倒,眼中便流下淚來,腦中想起陳演臨去時的話語,“除了壩上和縣城后街,你若是悶了,便去逛逛……”齊粟娘哽咽著自語道:“他也聽到外頭傳的這些話了,方才會這樣叮囑我……”想著陳演在她面前半句口風都未露,毫不疑忌,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痠痛,終是嗚嗚咽咽地哭了出來。

也不知哭了多久,齊粟娘倦盡而睡,月光照在外間妝臺邊的窗格上,將廊下一個久久站立的身影輕輕映在了上面。

到得第二日,齊粟娘還未睡醒,便聽得外頭喧譁,她奇怪地睜開眼,披衣走出了內室,從院門縫裡向外看去,只見市集上人人收拾鋪面、攤面,交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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