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背靠著背睡。
她跟醫生說,那感覺很好,她沒有吃藥,至少他在的時候她都不用吃藥。
好吧,試試看吧,她這麼告訴自己,即使不知道他的名字也無妨。
不再相信自己還會愛上誰,只因為他身上有著那熟悉的感覺。
不是因為長的象,只是感覺象,獨有的那種感覺,所以想要去靠近,僅此而已。
那天過後,陳小姐自然是問過她的。
她自然是回答不上來的,陳小姐很明白地以為她在害羞。
他在的時候屋子會顯的熱鬧,他總是靠在沙發裡將電視聲音開的大大的,通常是經濟頻道更或者是體育頻道。
他常常眼神一直追隨著她的方向,她毫無顧忌對上他的時候,他會很快移開視線。
上完最後一天班,她放假了,心裡忽然開始愁悵起來,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接下來的十幾天日子該怎麼過呢?她想著。
走在有些歡鬧氣氛的街頭,她拒絕著大姨讓她去N市過年的要求。
她不喜歡被那些人圍著問這兩年在法國的生活。
他們總是對她的感情生活很感興趣,她沒心情去講。
走著,走著,就隨意看到街邊的一家旅行社。
她就那麼隨意地跟了團,一個星期,去往重慶!
過年的日子隨意揮灑在旅途中,想起來也許也不錯。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為你,我真的心疼了
遠處24小時營業的超市發出刺眼的白色燈光。
她從醫院出來,剛處理好手上的傷口,鮮紅的血將她的白色羽絨服弄髒了,分不清楚到底是誰的血。
在去往石鐘山的路上遇到了幾個歹徒。
他們正試圖調戲一個年輕的女孩。
黑夜中,中巴車緩慢地前行,很晚了,因為沒有地鐵,她隨意攔的車。
車廂裡沒有幾個人,但是還有幾個男人是可以上去阻止的。
女孩的哭泣在夜晚聽來非常刺耳,司機的脖子上被架著刀。
她安靜地走過去,他們拿著刀轉過來對著她,嘴裡說著些調戲的話。
積雪的路,車子的輪胎陷了進去,無法再前行。
而車子一停,那些躲在角落的人快速地從窗戶跳了出去,逃也似的不見了。
男的或者女的,連同那個司機。
三個男人,對著她們兩個女孩,在黑夜裡笑的放肆而猖狂。
女孩已經嚇的跪在那裡,整個人在瑟瑟發抖,嘴唇咬出了血。
車窗外無聲無息的雪花飄揚,車廂裡女孩絕望地流淚。
馬路邊有微弱的燈光照射過來,而那車子也不過只是經過而已,偏僻的路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你們誰會開這輛車?”她冷冷地問,手在嘴巴上哈著氣。
“怎麼?你怕我們會累的開不了車?”男人更加放肆鬨笑,色&;情地靠近她。
手還沒挨著她,就已被甩下了車,寂靜的黑夜只聽的到他們疼痛的叫喊聲。
坐在派出所的時候,他們還在回憶她出手的速度,懊悔地指責同伴拿刀不穩。
他們承認,最近社會上的幾起強&;奸案都與他們有關。
做完筆錄,陪同那個暈血的女孩掛完點滴,最後送她回家。
在深夜和凌晨交接的時間,她站在24小時的超市裡捧著一杯熱奶茶喝。
那個收銀的女孩,在她進來時就已經在打盹,另外個男生坐在角落的位置疲倦地閉著眼睛。
她倒水衝奶茶的時候,他半睜開眼說,“請將錢放下就可以了。”
她找出零錢放下,拉門出去,外面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