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她隱約覺察到了這群大臣的意圖:“本宮非攝政之人,國是應由諸位大臣處理。”
“殿下是最接近陛下的人,所以殿下應該能捕捉到陛下的影子,若陛下在此,您以為聖上會如何辨決?”參知政事王耀輝發言。
“……”花溪空感受到了壓抑的氣息,“本宮……不知,本宮只是旁聽佐證之人,還請諸位定奪。”
三派之勢頓時被拆解成了二派,丞相派和大臣自派,花溪空的言語已經昭示了她沒有野心,也就沒有依附的可能,只能利用……
而丞相派是最接近保皇的一派了,但又由於本次會議是姚方博巖來主持,所以其他人錯認為姚丞相千年狐狸的野心終於露了出來。
“我提議,諸位大臣以丞相為首,組建‘聽政大會’,在陛下昏迷期間輔助朝政。”參知政事陳愷醫發言,這下是直接挑戰了皇帝的權威。
“住口!你個逆臣!陛下未醒,你就敢擅自組建機構,這是反叛!這是對陛下的不敬!”戶部尚書李德憲立刻出言反對。
“陛下明日應該會醒。”姚方博巖終於看不慣了這場鬧劇。
“不,丞相,陛下會醒,但御醫說了,陛下近日無法聽政,難道就讓整個國家群龍無首?別忘了,我們還是要打仗的!”羅子航一時間出言反對。
“既然如此,理應由丞相大人代理事務,由皇后殿下垂簾輔政,沒有什麼‘聽政大會’的必要。”都察院左都御史穆罕默德·夏哈甫也忍不住痛說。
“如果,我是說如果,丞相獨斷專權,到時候又該何辦?”另一位參知政事許以航反問道。
“我們都察院會盡好自己的責任。”穆罕默德冷血地回答。
“恐怕,到時候發現也阻止不了了。”參知政事兼『中央後勤管理局』局長王耀輝偷說了一句,受到姚方博巖的冷眼之後馬上又改口說,“在座的各位,哪一個獨攬大權都是對陛下的威脅,所以為了消除這種可能性,我認為參政陳愷醫的方法值得一試。”
羅子航滿意地點了點頭,但姚方博巖卻已經怒氣橫面。
禮部尚書艾沙·努爾突然說:“有關‘聽政大會’這件事,恐怕還需要陛下定奪。”作為兩朝元老,他的分量是朝野中最大的,連姚方博巖都不能不敬。禮部尚書和左都御史都是維吾爾族人。
“陛下身恙,況且御醫也說了,恐怕……”工部尚書張雲輝重新發言。他本來是個皇后派的,但是又被拆解到大臣自派(多位大臣自己的派系)了。所以他支援拆解姚方博巖的權力,組建“聽政大會”。
“陛下難道病到醒來連話都不能說了嗎?陛下一醒,若聖上一聲令下可,我則萬無駁言。”艾沙·努爾顯現出了保皇的氣質,但話語震懾力卻十分透徹。
“尚書艾沙說的對,我想萬事還應有陛下定奪。”左丞相姚方博巖最後總結道。
既然如此也就沒有繼續爭論的必要了。
“那等到陛下明日醒來再做定奪,此會可散了。”【御林將軍】方邵侖早就想走了。
姚方博巖微笑地看著羅子航,雖然姚是主持者,但還是要問問策劃者的意思,看看到底結不結束,當然有挖苦諷刺的意思。
羅子航假笑點頭,心裡卻有不甘。
“那諸位沒有異議的話,散會!”姚結束了這場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