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就是了。
這事我事先提過醒,政務院督查室那邊估計還沒定論,所以報國暫時被掛著的。
一旦那邊出來了定論,你想翻盤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要抓緊再抓緊。”喬橫山說道,喬遠山不好意思講,喬橫山替他講了。
“官復原職。”葉凡點了點頭嘀咕了一句。
“呵呵,小子你不笨。”喬橫山微笑著點了點頭。
不久,喬報國把材料全拿來了。
葉凡翻看了二遍下來。
“既然是基本農田,再加上督查室那邊盯著的。這退廠還田肯定是必須的了。只不過,那位叫全成林的澳大利亞華僑肯定心裡不平。估計,前期的廠房等投資數目也不小吧。到時,他折騰出什麼來南嶺地委行署可就頭大了。這屁股要擦乾淨還真有些難度。”葉凡問道。
“嗯,他投了已經接近二個多億了。這下子全沒了,如果要操倒,那些廠棚廠房只能當廢鐵價了。
最多拿回一千萬,像整地。地基還有拆遷補償等方面的錢已經花出去了,還想收回來,估計是不可能了。
而且。這事也不可能再逼大家。如果惹得那片田區的農民全糾結在一塊上訪,事就鬧騰得更大了。”喬報國一臉陰沉,講道。
“全董的意思怎麼樣?”葉凡問道。
“要求我們南嶺地委行署賠償一切損失,什麼誤工費。誤廠費,投資增益損失款,七七八八湊一堆的話不下三個億。
南嶺地委行署一年的財政收入不上十個億,哪拿得出這筆錢來賠給他們。
而新的市委書記盧塵天顯然也在拖,那天宣佈完人事任命後他晃了晃就走了。
說是德平市那邊的移交工作還很多。這邊的事就交待給我們了。而我又被暫時停職了,現在地委行署,包括地委,都有些亂。”喬報國一臉耷拉的講道。
“他是在閃人,等著你找人來擦屁股。這個,也正常。涉及款項太大了。
這個燙手的東西太燙手了,即便盧塵天這個市委書記也難以擺平。如果他呆在南嶺,他就是正式的當家人。
那這屁股就得他來擦了。到時。一切後遺症就來了。而且。很有可能把他都捲了進去。
自然,人家不會這麼笨的。這個時候找藉口閃避是最好的法子。”葉凡分析道。
“絕對是這個樣子的。”喬報國點了點頭。看了葉凡一眼,講道,“而且,盧塵天曉得,這事。我必須擺平。不然,這個屁股就坐不穩當了。所以。他也是吃了定心丸子藉口離開的。估計,他也曉得我跟喬家大院的關係。”
“應該是這個樣子了。”葉凡點了點頭。心說你跟我的關係人家早曉得了。如果不是曉得你跟喬家大院的關係,人家早下手,一腳把你給踢到啥旮旯去了,還會讓你把這職位暫時懸掛著。
田志空這個書記比你的責任小,人家提前養老。你沒提前養老,這是南福省委看著喬家面子在照顧著你。
你丫的還人五人六的在我面前發脾氣。要不是看圓圓份頭上,老子都狠不得上前再踹你兩腳,讓你這丫的徹底完蛋。
“你有沒有發現轉機的一點線索?”葉凡又問道。
“沒有。”喬報國難看的微微搖了搖頭,葉老大也覺得這話是白問了。如果有線索喬家早出手了,哪還會輪到自己來人五人六的。
“算啦。”葉凡說著,站起來告辭走人。
“圓圓,有晚班飛機,我馬上回同嶺去一趟。估計天明下午得回南福省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