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是喂肥了之後給別人打的料。
我打算扭頭就跑,跡部扯住我的球包,壞笑著說:“本大爺玩你的,你還當真了。”我慢慢退回去,然後一腳踩上他的腳背,仰起頭是一個標準的微笑,“請部長不要玩我,我是容易認真的人,哪怕你說的玩笑話我都可能當真。”
“要麼,你就別對我好,我會當真。”
“要麼,別騙我。”我看向正前方,“你們也是,記住了沒有?!”眾部員當即從旁觀者轉變成表演者,這落差有點大,一時反應不過來,最後垂頭喪氣的應了聲,嘴裡嘀咕著還以為部長和經理有一腿呢。
是有一腿啊,你看我不是踩著他的麼?
我鬆了腳,看著他一臉含情脈脈,眼裡隱隱有波光粼粼,最後冒出來一句:“太疼了!”我當即樂得四仰八叉,差點岔了氣。“別笑了,你那訓練表是從哪裡來的?”之前我和他討論下來的結果是,我的太注重基礎體能,而他的太注重華麗,哦不,是技巧。
我從包裡拿出筆記本,上書三個大字:柳蓮二。他被雷的外焦裡嫩,我只好笑眯眯的再插一刀,“這是蓮二高一時的筆記,高二高三的根本沒給我,全給了青學的乾貞治了。”
我繼而攤開筆記本,指著上面的資料對著他說:“看看我們家蓮二做調查多徹底,哪像忍足那麼潦草。”忍足抗議,“那裡潦草了?”
“閉嘴。”我和跡部異口同聲。
“那你哥哥也是按這上面的內容訓練的麼?”我搖搖頭,“哥哥身體不好,所以蓮二並不要哥哥做大幅度的運動,而是另制定了一張,”我看他張嘴又想說些什麼,便繼續說:“但是別想要,那張訓練表的恐怖之處我都受不住,所以哥哥才練就了滅五感,我只有低一等的三感皆封。”
“雖然你們達不到哥哥的那種境界,但是你可以到達弦一郎的境界。”
“那個大叔?”我暗自腹誹,對,就是那個大叔。據說立海大有一次開家長會的時候,真田把帽子摘了,把校服換下後進門,就有門衛問您的孩子是那個班的。
這個笑話在立海大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知道後笑了一下午的後果就是,圍著操場跑了60圈。哥哥那顆維護真田的心啊,╮(╯▽╰)╭。
到不了的,除了彼岸,還有天堂。我掙扎著要去彼岸之時,突然夢醒,所以造就了現在的我,懸在半空中。可是沒人能體會到那種恐懼,那種忽然就會墜落的感覺。三感皆封,其實是為了隔絕外界,隔絕一切,封閉感覺之後,我不用擔心會墜落。
可是現在,我不敢告訴跡部。
什麼,都不敢。
16。習慣兩個人
“下一個!”我對一幫蜷縮在角落的正選以及非正選們吼道。關於訓練表的事,我和跡部終於有了一致的意見,只要我能將所有人都打敗,那麼就採用我的方法。
我有抗議說不公平,你讓我一個女孩子家和一群漢子打球,他們一定會手下留情的。跡部撇了我一眼,“你還算是個女人?”
跡部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後來跡部妥協了,說只要我打敗誰,誰就要按照我的訓練表來執行,我略想想也可以,就接受了,結果第一個上來的就是樺地。
跡部你過來,我保證打不死你。樺地全盤使用暴力行為,如果我雙手不握住球拍,我的手臂就會痠痛不已,這樣很難打敗下一個人,即使我打贏了樺地,也會因為體力耗盡和我的病,不能堅持下去,所以,跡部是設了個陷阱等著我往下跳。
所以,現在我要做的,只是假裝被樺地打敗,我的實力,一定要留到和跡部對打!
我在比賽之前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給子寒,詢問她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她沉吟片刻後說:“如果只有十個人,正常情況下應該可以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