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土著那個嚼舌的婦人道:“花三姑,寧土雖然自小粗魯,卻沒有得罪過你,為何要這樣貶低侮辱小侄?”
花三姑牙尖嘴利:“小寧土,難道三姑說的不是事實嗎?”
“你父親和母親這輩子沒有本事,在家裡本就沒有地位,本來盼著你長大後,能讓他們挺直腰桿,但你就是爛泥扶不上牆啊!”
“若是三姑我混成你這樣,寧願死在外面,也絕不回來丟人現眼!”
“哈哈哈”
寧府門前又是一陣肆意的嘲笑!
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出來的兒子會打洞啊!
寧土不為所動,淡淡的道:“你確定我寧土這輩子翻不了身?“
花三姑確信寧土這輩子就這樣了!
“寧土啊!三姑說不得要教教你做人的道理了!”
“”這人啊,三十歲之前是父敬子,三十歲之後呢,則是子敬父!”
“什麼意思呢?”
“就是你在三十歲前,若是你父親有本事,人就會尊敬你,但你父親一輩子都是窩囊廢,所以,你就別怪三姑說話難聽!”
“好吧,就算你父親沒有本事,若是你有本事,我們也會因為你有本事尊敬你父親,但,你你這窮酸落魄樣,比你父親還窩囊,你們一家人能讓姑我得起嗎?”
“你們一家老的沒有用,小的也沒有用,你三十歲了,連上門給你說媒的人都沒有,你不是丟人現眼是什麼?”
花三姑的嘴尖酸刻薄,得能鑽疼人心。
唯有少數親戚,眼神著寧土帶著憐憫。
終於。
一個年約三十許的秀麗婦人不過眼道:“你們也別笑話了!”
“一直以來,寧家大房和二房都打壓三房,什麼好的東西都輪不到三房,這才讓三房窮得叮噹響,連好的夫子都請不起,只能讓寧土從小到大隨護院練武”
這個憐憫寧土的婦人還未把話說完,就被寧府總管截住了話頭:“潘家姨娘,你說我家大房和二房的不是是不是潘家主授意的?”
何為潘家姨娘?
就是潘家家主的小妾!
這時,潘家主小心翼翼的道:“寧總管可別誤會,這是吾管教不嚴,勿怪!”
“回去後,吾就好好教她說話!”
寧總管這才罷休!
寧家雖然是寒門,但在縣城中,還是響噹噹的人家,一般人比不上。
這時,潘家大婦譏諷道:“小商人出身的賤婦,就是沒有規矩!”
潘家姨娘卑微的低下了螓首,不敢頂嘴,也不敢分辨。
寧土則是深深的了她一眼,將這為之不多的好記在了心中:“寧總管,你是不準備讓本少爺歸家了嗎?”
“啪”
寧土一巴掌扇在寧總管臉上:“狗奴才,你是要欺主嗎?”
這一記耳光很重,將寧總管抽得原地轉了個圈,臉上五指印烏青!
寧總管被抽得暈頭轉向,臉上掛不住!
他正要發怒!
這時,大門裡走出一個身穿青衫的男子,身影有些佝僂,眉頭皺痕很重,頭上白髮叢生。
他身邊,跟著一個慈眉善目的婦人,正激動的著寧土,眼中有淚花閃動:“土兒!”
寧土推金山倒玉柱,直挺挺跪地磕了三個響頭:“父親、母親,不孝兒回來了!”
婦人上前扶起寧土道:“回來就好!”
“回來就好啊!”
這時,寧土之父著寧總管道:“寧管家,我兒歸家,是你一個奴才能攔的嗎?”
寧總管只好打碎了牙往肚裡吞:“不敢!”
“走!”
寧父與寧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