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丁寧想冷嘲熱諷一翻。想想自己剛才在電影院與明俊軒那被人當成猴戲般看的一幕,寧言希就來氣,卻又不能在明俊軒的面前暴發出來。然後卻是不想在這裡再一次遇到了丁寧,是以那一股在她心慨憋的十分不暢快的氣,也就在看到丁寧的這一刻給暴發了出來。
本是想狠狠的奚落丁寧一番好出了自己心裡的這口惡氣的,卻是不想反被丁寧給奚落了過去。而且竟然還被第三個人聽到。想她寧言希在t市那可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舉止優雅,行為端莊,而且工作能力又強。可謂是名門望族的典範。能來一品閣的人,那自然也會是一般的身份,指不定是一個認識她,與他們寧家有交集的人。若是讓她只到這番話,那豈不是把她寧言希一番抹黑了?
是以,這麼想著,寧言希臉上的表情更黑了,也更加的尷尬不自在了,甚至朝著丁寧投去一抹憤憤然的恨意。
丁寧卻是半點沒有心虛的樣子,依舊一臉自若的朝著那開啟的廁門望去一眼。
只見一個穿著短袖軍裝的中年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若無其事的朝著洗手池走來,卻是用著意味深長的眼神瞟了一眼丁寧與寧言希二人,然後若無其事的自顧自的洗著手。
寧言希淺淺的倒吸一口氣,總算這人她不認識,看她的樣子也不認識她。她絕不開口說話,如此誰以知道外面她與丁寧倆誰說的話,誰是誰。
冷冷的斜一眼丁寧,將手裡的手巾往那衣婁裡一扔,轉身離開。
見著寧言希灰溜溜的離開了,丁寧當然也是離開了,難不成還呆在這裡過夜啊。想著,自己出來這麼一會,那兩隻該說的也應該都說完了。是以對著裝軍裝的婦人抿唇淺淺的一笑,然後朝著門走去。
“喜歡爬牆的人都喜歡望杏?這話說的太哲理了。”丁寧剛走至門處,伸手拉著那把手將門拉開一半打算出去,卻是冷不丁的身後傳來這麼一句話,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在說給她聽。
丁寧拉門的動作止住了,轉頭略有些錯愕的看著那站在洗手池前正拿著手巾擦手的女軍官,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彎起了一抹微笑。
丁寧淺笑之際,文靜正好將手中的手巾很瀟灑的投進那衣婁裡。見著丁寧轉眸朝著淺笑,倒也是不吝嗇的回了她一抹淺笑,對著鏡子理了理她那一頭精練的短髮,朝著丁寧豎起一個拇指。
見此,丁寧更覺的不好意思了,有些尷尬的撥了下自己耳際的那一縷碎髮,朝著文靜頷首一笑後朝著門外走去。
文靜唇角含著一抹淺笑,走出洗手間,朝著自己的包廂走去。
正好在走廊的拐角處與江納海遇了個正著。
“江納海,為什麼每一次你都要遲到?”文靜沉寂的雙眸直視著兩手空空的江納海,一副女王訓示著部下般的對著江納海說道,“說好了五點的,你看這都幾點了?”邊說邊指了指江納海手腕上的表,示意他自己看時間去。
江納海看一眼自個老婆,彎唇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我這都在包廂裡等了你半小時了,你還說我遲到?跟你約會,我哪次敢遲到?”看一眼這一身軍裝在身的老婆,“我說,你就不能換下你這一身軍裝?出來吃個飯,你至於這麼……”
“沒時間!”江納海的話還沒說完,文靜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哪來和你那般的一天到晚無所事事?我這才是剛從訓練場上下來。我說吃個飯而已,在家吃不就得了,你就非得浪費我時間啊?”嗔一眼江納海。
“得!”江納海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個老婆,“你一天到晚忙著訓練,兒子也一天到晚忙著訓練。就我是最閒的人,一天到晚無所事事。”
文靜盯他一眼:“本來就是!”
“小娘,你看起來心情不錯哦!”不遠處傳來江小柔笑盈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