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略顯的有些陰沉,天氣預報說,會下雪。但是,江先生依然還是隻穿了一條褲子而已,裡面木有穿保曖內褲啦。於是乎,可想而知,江太太那隔著褲袋布料若有似無的滑沙絕對是一抹挑逗了。而且,那什麼,在流氓先生大川同志的長時間調教之下,江太太的流氓行徑沒有學足了十分,那也學足了五分了。
於是,這一刻,耍起流氓來,江太太可謂是得心應手,非常熟練了。
不光只是隔站褲袋在大腿上摩挲了,而且還得寸進盡更進一步了。
隨著江太太惡作劇的挑逗,江先生猛的身子一個僵硬,抱著她的雙手緊了兩分,看著她的眼神透出一抹熊熊的火源,燒啊燒啊燒的燒向人抱在懷裡的江太太身上。
“寶貝兒,你確定?嗯?”燒著熊熊大火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人已經走到了車旁,停下腳步,似笑非笑中帶著邪惡的痞意。最後這個“嗯”字,後鼻音翹的非一般高,抑揚頓挫中還透著一抹濃濃的威脅之意。然後唇角揚起一個勾人又迷情的弧度,就連看著她的眼睛亦是微微的眯了一下。
呃……
江太太囧了。
看著他這眼神,這表情,小心肝兒顫了。特別是他那後鼻音上揚“嗯”字,還有那微微眯起的眼睛,無一不在告訴著她,此處有危險,臨近需謹慎。
但是,她不止臨近了,貌似還踩到了那一顆埋的十分隱蔽的地雷了,然後只要她那麼一鬆腳,那顆地雷就會把她炸的四分五裂。
“嗯,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絕對不是故意的的。”一個快速的從他的褲袋裡拿出車鑰匙,笑的一臉燦爛又純白,白的跟只披了白兔皮的小狐狸一般。而且那拿著車鑰匙的手還是下意識的舉了起來。
“開門。”雙眸一眨不眨的灼視著她,悶聲道。
十分聽話的按下車鑰匙,然後拉開車門。
動作輕柔的將她放進副駕駛座,如豹子般的雙眸看獵了好久的獵物一般,意猶味意的踱了她一眼。然後關門,越過車頭,坐上駕駛座。
“呯”!
車門被關上了,江太太也被人撈過去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反正當她反應過來之際,她已經不是坐在車椅上,而是坐在他大腿上了。
嗯,她想反抗來的,但是因為她那鼓的跟個汽球沒什麼兩樣的肚子,以及車椅與方向盤之間有限的空間與距離。於是,她就這麼呈凹陷在他與方向盤之間,嵌著了,沒有他的幫忙,她是絕對無法動身了。
呃……
江太太心裡暗暗叫苦了。
她剛才就不應對他挑逗還故意惡作劇的哇。看吧,看吧,這下遭殃的可是她自己了。她就這麼跟只被四仰八叉的釘在案板上任人解剝的青蛙一樣,無法動彈,任由他上下其手了。
“江先生,我錯了,我錯了。”被人釘在案板上的江太太很有骨氣的低頭認錯,笑的一臉討好又賣乖,就差沒有很主動的獻上自己的唇了。
其實,江太太,你主動一點獻上你的唇,絕對比你在這裡討好賣乖更有用的。
但是,人在大腦缺癢的情況下,也不就是發蠢了嘛。
江先生一手扣著她的粗腰,一手握著她的手,雙眸繼續勾著意猶味盡的邪笑看著她,“江太太,你哪錯了?”
手背被大掌嵌扣著,掌心處一片火辣的發燙了。想要收回自己的手,男人的又豈會這般輕易的放過她呢?不然,豈不是太對不起她的“別有用心”了嘛。
江太太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好吧,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看吧看吧,和他打交道,就沒有一次是她佔上風的。永遠都被他吃的死死的。
“我錯了,我真錯了。我不該藉著拿車鑰匙的理由,對你揩油,對你下手。更不該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