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錯,還是堪堪不才在下是也。
更不妙的還在後頭。
“哎,這不是羅立嗎?你們知不知道前幾天她剛被武李甩了?”四女說到。
淡定,我忍。
“哦,是嗎?也難怪,本來麼,武李也不喜歡她,只是為了氣氣喬陽學姐嘛~”三女捂著嘴巴偷笑著接上去。
淡定,我再忍,按住石妍的手,讓她也一起忍了。
“也就你這個傻子真以為武學長喜歡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指的就是你這種人~”八女的那根又肥又大的食指快要戳到我的鼻子上了。
對這個死三八組合,寬厚淡定如我,寬厚淡定如我,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就在我要爆發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來,我為某人專門設的419進行曲: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許多情,
不敢在午夜問路怕觸動傷心的魂
One night in Beijing; 你別喝太多酒……”
最後一句話真是說到我的心坎裡去了。
不過不管怎麼火燒眉毛,這口氣我還是要爭:”I’ll be back!你們給我等著!”
剛按下通話鍵,李若愚懶洋洋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44秒。”
“?”我裝傻充愣。
“從我打電話到你接起來用了四十四秒。羅立……”電話一端的聲音一沉,我也禁不住的捏了把冷汗。
自從七夕那天我不幸酒後亂性毀了自己也毀了某人的清白之後,李若愚陰晴不定的性格開始暴露出來,和在“the times”裡的李總真是判若兩人。
“李總……”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恭恭敬敬的叫道。
“叫李若愚!”
我一直不明白李若愚為什麼這麼糾結直呼其名的問題,就像他不明白我為什麼那麼奴性深重開口就叫李總比報自己手機號還順溜一樣。
廢話,在餐館裡一不留神讓你幫了個忙,當天晚上竟然就貢獻了我那層脆弱的膜;現在李若愚李若愚叫的爽了,保不準哪天要收利息,直接把我的名字改成蘿莉。
這可不行。
“李,李若愚,”我嚥了口口水,還是有點心驚膽戰,“什麼事兒?”
“我想好了,怎麼讓你還我的人情……”說完好像還笑了一下。他笑起來的樣子我見過,黑漆漆的眉毛低低的壓著眼睛,笑意藏在眼底——好吧,其實很動人。
“你想好了?”我努力壓抑著自己激動的心情,假裝平靜的問了一句。每天打電話商討賠償問題,已經成為李若愚李總的例行公事,同時也成了我的噩夢。每次我都要在石妍曖昧的眼神裡對著手機點頭哈腰,一邊還得飛速計算著通話費。幾天下來,我心算的能力直線上升,終於能比賣水果的大媽先一步算出要找的零頭。
“當我的保姆,三個月。”
“啊?!”在我家老羅老吳的悉心呵護下,我成功的成長為一名低分低能的大四學生。所以,我做家務的本領,不是一般的慘絕人寰。
於是我頗為厚道的提醒道:“我我我……我不會洗碗……”
“嗯。”“不會做飯……”
“嗯。”“懶得擦地板……”
“嗯。”
“不會討價還價……”
“嗯。”
“沒有了?”
我非常誠實的答道,“可能還有,讓我再想想……”
“嗯哼。”我聽見李若愚哼了一聲,他慢條斯理的說,“羅立,你認為有這些缺點,還不夠?”
說到“還不夠”三個字,李若愚的語速放得很慢很慢,讓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