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應該的。浩哥請跟我來。”年輕人領著陳浩走到停在酒店門口的一輛賓士車前,殷勤地拉開了車門。賓士車是蔡猛剛買不久,專門用來接送朝陽太陽能公司的客戶。
來到小小診所門口,陳浩下了車,對年輕人道:“謝謝兄弟,明天早上八點還要辛苦你來接一下。”
年輕人連連說著不客氣,開車走了。
看著陳浩走進了小小診所,馬宏威對李勇笑道:“師哥走吧,咱們去娛樂城吧,喝酒唱歌打架,樂呵樂呵。”
李勇一把攔住了馬宏威,道:“慢著,喝酒唱歌等一會兒再說,現在先去打架。”
“打架?好啊好啊,到哪裡去打?”馬宏威頓時眉開眼笑。
李勇一指馬路的對面,道:“那邊。”馬宏威扭頭看去,頓時怒火中燒,兩個拳頭捏得緊緊的。
“原來是那群王八蛋!師哥,你這邊等著,我一個人過去把他們全乾趴下。”
李勇冷笑了一聲,道:“師弟,這事怎麼能少我的一份,我們哥倆一起上。”
對面的夜排檔裡,十幾個人正在喝酒划拳玩得熱火朝天。有一桌几個男的身邊還坐著幾個小太妹,頭髮染得像植物園,酒紅色,棕色,栗子色,還有紅一撮綠一撮的。這些小太妹年紀都不大,也就十五六歲,混社會混得久了,自然帶著一股痞子味。
李勇走到一張桌子前,一伸手將一個正在喝酒的年輕人丟了出去,自己施施然的坐下,對著對面的刀疤臉道:“喂,好久不見,看來你過得挺滋潤啊。”
“你他媽的是誰啊,我認識你嗎?”刀疤臉朝外吐出一根雞骨頭,斜著眼對李勇道。
一旁穿著暴露,胸前露出兩個大半圓球的小太妹抽出一支菸,放在嘴裡點著,然後塞進刀疤臉的嘴裡,那染得烏黑的指甲在燈光下發出妖豔的光。
小太妹對著李勇一抬下巴,塗得血紅的嘴唇微微一張,一道濃濃的煙就衝著李勇的臉噴去。
這煙到了半路就消散一空,自然夠不到桌子對面的李勇。李勇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刀疤臉,呵呵笑道:“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去年就在這個地方,我們兩兄弟還跟你們一大幫子人照過面呢,這麼快就忘了?”
刀疤臉一臉的疑惑,坐在旁邊的黃毛突然想起了什麼,悄悄湊到刀疤臉的耳邊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刀疤臉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砰!”刀疤臉猛地一拍桌子,漲著那張酒喝得太多變得通紅的臉道:“我以為是誰,原來是那兩個殘廢。上次教訓得你們還不夠嗎,找死是不是?”
經過黃毛一提醒,刀疤臉馬上想起了去年冬天的某一天,也是在這裡,遇到了兩個斷手斷腳的倆殘廢,當時自己被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子打得肋骨斷了好幾根,到現在還時不時的隱隱作痛。
不過,這兩個殘廢也被自己叫人打得挺慘,原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又遇上了。這兩個傢伙看來是來者不善啊,是不是傷好了特地來找自己報仇的?
想到這裡,刀疤臉猛地大喊道:“弟兄們,抄傢伙。”周圍十幾個混混轟然答應,“乒乒乓乓”聲音四起。有抄起啤酒瓶敲在桌沿當武器的,有抽出屁股下的板凳的,有直接掏出身上攜帶的彈簧刀的,還有一個更誇張的,從後腰的衣服裡掏出一根雙截棍耍弄地虎虎生風。
呼啦啦的一大群人將李勇和馬宏威圍在了當中,刀疤臉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來。上次你們走了狗屎運,被你們兩個人逃了,今天讓你們插翅也難飛。”刀疤臉得意洋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見刀疤臉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李勇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拿起放在桌上的碗,一抖手就朝著刀疤臉丟了過去。“哐當”一聲,碗端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