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徐姿唯。
這個名字的來歷,還是很有意思的。
父母希望我風度翩翩,儀態萬千。而我是家中獨女,是他們的唯一。
從小生活在一個溫馨且美好的家庭。父親從我小時候就嚴格要求我。父親是有學歷的知識分子,他告訴我,即使遇到了無法解決的困難,也不要退縮,要勇敢。
我的母親是一位教師。
母親是賢惠的,也是獨立的。她常常告訴我,不要依賴於任何人,要迎著風自己成長。
託母親的福,我的長相大半隨了母親。倘若長得像父親,我怕是真要做施瓦辛格格了。
從小養成的性格,旁人說我清高孤傲。可是我覺得並不是這樣。可能是齊耳短髮與高馬尾比起來冷漠一些,也可能是與其他同學不同的銀邊眼鏡。從小學開始,在同學眼裡,我就是與他們格格不入的。不過我不關心他們的看法,優秀足以堵住悠悠之口。
我也有好朋友,我秉持著嚴以律己,寬以待人的理念,與他們相處著。但是總有人試圖挑釁。
還記得那次,我在教室裡做題。天暗了下來,我準備去接下班的媽媽。今天是我的生日,雖然晚了些,但是街上應該還有賣蛋糕的店鋪。我如此盤算著,在本子上划著“草莓味蛋糕?還是巧克力蛋糕?”
有個女生走進來。來不及反應,她就扔掉了我的卷子。
我很疑惑,但是並沒有反抗。我撿起了卷子,放進書包裡。可她好像不依不饒,又把我的書包踢到地上。
“請問,你有事嗎?”我如是問道。
“你裝什麼裝?你裝清高的樣子讓我覺得噁心。”說著,便毫不客氣地踹到了我的膝蓋上。
很疼,我坐在了地上。
一瞬間眼淚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這樣腿上一定有淤青了,我得遮掩一些,爸媽看到會擔心的。
那女生看到我流淚的樣子似是有些驚慌,但馬上又恢復了囂張:“你和隔壁班的雷陣雨是什麼關係?”
雷陣雨是誰?
我混沌不清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好像是個不良少年,名字起的也挺腦癱。和我有啥關係,我想可能是沒關係。
“我不認識他,還雷陣雨,他咋不叫雷震子呢?”我揉著膝蓋,惡狠狠地瞪著那個女生。
“你放屁,你分明就是喜歡他,你寫卷子不就是為了惹老師喜歡嗎?”
無助,悲傷,委屈。
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可笑的。一直以來為了滿足父母對我的期待,努力的自己在別人眼裡是這樣。忍著疼,我站了起來。
“希望你不要誤會我,我不認識你們,離我遠點。”
那女孩瞪大了眼睛,開始推搡我:“你是不是敢做不敢當啊你?徐姿唯你真噁心。”
推開她,我背上包準備出班級。
“急著幹嘛去?給你那滿臉橫肉的爹奔喪去?”那女孩像是咬定我不會反抗一樣,開始說些髒話。
我能清楚的感覺到我太陽穴的青筋開始隱隱作痛,當我深吸一口氣想要不理她時,我的身體卻快於我的理智。
用錢萬三的話來說,我像一頭看見紅布的公牛,氣勢洶洶地掀翻了班裡的桌椅。
我只能想起來,我似乎是一拳把那女孩打倒在地,鼻血直流。
也就是這一拳,讓她從罵罵咧咧到痛哭流涕。
可是憤怒中的人,尤其是憤怒中的女人,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你憑什麼罵我爸,你憑什麼?”我反覆的重複著這句話,一邊不忘了用拳頭在她身上招呼。可是這時,卻突然感覺到有人拉住了我。
“喂喂喂,這位美女,你在幹嘛?”輕浮的聲音,似乎是個男生。
我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