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響,身為使者的許褚豁然被四個魁梧壯漢架了上來,前者更是邊掙扎邊大喊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放開!”見來人骨頭倒還挺硬,張遼頓時定睛看去。
卻是看到一個身高僅九尺的木訥壯男,怒目而立,竟是頗有幾分虎狼脾性。
略微愣了愣,張遼不禁好奇的笑道:“你叫許褚?”
“正是。”
“真乃壯士也,汝在軍中可是最厲害的一個?”張遼接著問道。
此時許褚聽到這話,卻是想起了曹信臨行前吩咐的言語,聞言當即點了點頭,又道:“正是!”
“哦……”若有所思般沉默了片刻,張遼頓時對曹信來的興趣,不禁道:“可不知……你家曹信將軍是何許人也?”
聽到這話,許褚頓時停頓了一下,似是在思索,隨即便做不屑狀,“曹信就是個紈絝小兒,自以為有了幾場小勝,便居功自傲,其實還不是我等兄弟拼死換來的戰果,他有什麼功勞!”
聽到這裡,張遼依然是皮笑肉不笑,顯然還是不敢大意,又道:“可我怎麼聽說……那曹信曾在平定任城曹冒時,巧施離間計幫助曹昂拿下任城呢?”
說著,張遼更是看著許褚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玩味的樣子。
然而哪料對方一聽這話,卻是不禁哈哈大笑,臉上不屑之意更濃,冷笑道:“那將軍怎麼沒聽說……兗州阿信哭計窮的名聲?呵呵呵……巧施離間計?可笑之極,這等謠言將軍也信?”
當下一怔,張遼冷毅的臉上陡然浮現出一絲恍然,卻是做苦思狀,不禁又對許褚冷笑道:“那這麼說,你是要背棄你家主公咯?哼,像你等不信不忠之徒,留下世間何用!來人吶!”
“諾!”四名大漢陡然從旁竄出,卻是在許褚還沒反應的當口,瞬間鎖住了許褚的關節。
“拖出去斬了!”一聲冷哼,張遼當即命令道。
當下感到被四人團團圍住,許褚卻也不慌張,兀自怒目圓睜,大吼道:“要殺便殺,如此庸主揹他又如何!”
“且慢!”當下擺了擺手,阻止了四名壯漢向門外拖拽。
張遼臉上的疑慮豁然消失,卻是不禁笑道:“放了他吧!”說著,便對許褚道:“你還是回到你家將軍那裡,你還算有些骨氣,我不想殺了你,還是讓你家將軍處置你吧!”
冷哼一聲,許褚抱拳道:“那許褚告辭。”
“且慢!”當下再一次阻撓,然而這一次,張遼卻是早已沒有了之前的猜疑,而是帶著一絲嚴肅,正色道:“叫你家將軍聽著,我自會率五千雁雲騎與他對壘,到時早點放了我軍俘虜,我自會繞過你家將軍性命!”
再一次抱拳應命,許褚頓時也不答話,直接向門外大跨步的走去。
遠遠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張遼此刻也是如釋重負,冷毅的臉龐浮現出一抹精明,當即對左右道:“立刻吩咐城內所有雁雲騎,在東城集合!與曹信決一死戰!”說道這裡,張遼的眼中陡然閃過一絲厲色,並道:“不管對方投不投降,全部格殺!”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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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後。
無鹽城外十里平原。
兩軍在百步距離下嚴陣以待,相比起於曹信的一千騎兵和一群烏合之眾,遠處的雁雲騎卻是別有一番塞北彪悍之氣,卻倒是經歷過一番磨練的樣子。
微風中,赫赫軍威震盪在草原的另一角,與曹信一方產生了鮮明的對比。
張遼一騎當先在陣前獨立,卻是一身白袍銀鎧、手中黃龍鉤鐮刀閃出爍爍金光,冷眼目視著敵陣。
當先看到這一幕,曹信策馬徘徊在陣前,同時看到對面的那五千騎軍,更是不禁一陣讚賞,卻是喃喃道:“張文遠果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