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田間的曙光,麥苗生長都離不開的光芒。象徵你以後的人生將象曙光一樣,充滿光明!”
越想越覺得此名意境深遠,越想越佩服自己的文采,不禁飄飄然。
南宮煜一聽差點沒趴下。
小男孩的頭髮氣得差點直豎起來。
“田鼠”?這樣的名她居然也想得出!
“我不要!”
“怎麼,不好嗎?”猶如兜頭潑了盆冷水,田小果滿腔的熱情化為烏有。
“你才是田鼠呢!”
“哎呀,你怎麼想歪了,是曙光的曙,不是老鼠的鼠!”盡力挽回名字。
“我有名,不叫你取!”
“剛才叫你說,你不說。早說嘛,我也不用動腦筋給你想名字了。”田小果小嘴嘟起來了。
但傾刻間,她又眉開眼笑起來。
“你叫什麼?”她好奇地問。
“石不堅。”
“石不堅?”田小果重複了一遍,忽然捧腹大笑。
“哈哈哈,笑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的名多好呢,也不怎麼樣嘛。一塊不堅硬不堅強的石頭。石不堅,石不堅,哈哈哈,笑死我了!”
石不堅氣得小臉通紅:“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你再笑……”他哽住了,心裡又酸又澀,忍不住想大哭一場。
他想起了那個為他取名的遠在京城的人。他現在好嗎?他走了,他會不會生氣,著急,為他擔心?
可是很快,石不堅在心裡鄙視著自己。他永遠都有處理不完的事物,他對他總是漠不關心。石不堅啊石不堅,你心裡到底在期待著什麼?難道真的象這個笨丫頭所說的那樣,是塊不堅強的石頭?
“啊,你怎麼了?石不堅……不堅……堅兒,好了,好了,我不笑你還不成嗎?你別哭呀!”田小果有些慌了。
“誰,誰哭了?”石不堅狠狠地用衣袖抹了抹眼角。
“好,好,沒哭,沒哭,是風把沙子吹到眼睛裡了,是嗎?”田小果心疼地說。
真是個倔強的孩子啊,心裡對他的憐惜又增了幾分。
“行了,該回去了!”南宮煜實在不喜歡田小果放太多的注意力在石不堅身上。田小果對石不堅的憐惜和疼愛讓他心裡似堵了塊石頭。
這小子,哪有象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弱小?真會惺惺作態!就會搏取那笨丫頭的同情。對石不堅的厭惡不禁又重了幾分。
三人打道回品珍別苑,在門口碰到了正在外出的裘榮和馬六。
“圓球大叔,你要出門啊?”田小果興高采烈地向裘榮打招呼。
裘榮的圓臉上掛著一貫的笑:“是啊,正要出門去見個朋友。”
心裡卻想,唉,怎麼就回來了?真希望他們黃鶴一去不復返啊。
“圓球大叔,你看,這是我弟弟,你看,可愛吧?”獻寶似地將石不堅拉到裘榮跟前。
“啊?你有弟弟?”怎麼昨天沒看到?
“剛在街上認的!”
“啊?”原來弟弟也能這麼容易撿到啊。
“圓球大叔,正想和你商量個事,你看,堅兒……啊,就是我弟弟,他孤苦零丁怪可憐的,沒有安身落腳的地方,以後也讓他住到品珍別苑裡好不好?”
裘榮敢用腦袋擔保,說這些話時,這丫頭絕對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這個……”裘榮有些為難了。
收留田小果和南宮煜就很讓他後悔了,現在再加一個來路不明的小男孩,以後主人得知還不知怎樣怪罪。
“圓球大叔!”田小果清澈的眼睛眨了眨,拉著裘榮的袖子搖了搖,用含著乞求又帶點撒嬌的語氣說,“你心腸這麼好,不會讓堅兒這麼小的孩子露宿街頭不是嗎?再說,你是品珍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