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道。
田小果倒沒什麼大的反應,只是“哦”了一聲,翻來覆去地看著手中的令牌。而龍慕淵身後的莫言卻差點驚落下眼珠子。
冥煞教的特使令牌,是除教主的冥煞令外,最尊貴的令牌,由教主賜予對本教作出過特大貢獻的人。見特使令牌如見教主,持令者雖無發號施令的特權,但其他本教教主該得到的教眾對他的尊重和敬畏卻一樣都不少。
自冥煞教正式向武林宣佈成立五十多年來,特使令只賜給過兩人,據說這兩人莫不是對本教居功甚偉者。
可是,眼下,教主卻輕易地將這塊珍稀的令牌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孩,這怎不令他驚訝呢?
“這令牌到底有什麼用?可以拿來當錢使嗎?”良久,田小果發出一問,莫言差點沒驚趴下。
當錢使?她怎麼想得出?這令牌可比錢值錢多了。
龍慕淵也是一臉的哭笑不得,他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雖不是錢,但也相差不遠了。只要你進入任意一家屬於冥煞教的產業,無論是吃飯還是住店,你都不用花錢了。還有啊,我教的人也不敢對你無禮。”
田小果想到兩年前悲慘的牢獄之災,心有餘悸地問:“也不會被你的人抓是嗎?再也不會被關進牢裡,也不會被打得死去活來?”
龍慕淵心底泛起一股疼痛的酸澀和悔恨,顧不得莫言在場,忍不住憐惜地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語:“再也不會了,我發誓。我會好好疼你的。有了這塊令牌,沒人敢對你不敬。”
就在這一刻,田小果忽然發現這個抱著她的男人也有讓她感動的柔情,使她忘了他是陰險毒辣的魔教教主。
“直到武林大會召開,我都沒有太多時間陪你。你自己好好玩,不管去哪兒,都讓清漣和扣兒跟著你,知道嗎?”
“如果我想到鎮裡的街道上去玩,也可以嗎?每天都呆在院子裡,好悶哦。”她朝龍慕淵連聲抱怨著。
龍慕淵為難地看著她。他不想答應她離開院子,但是對上她那雙充滿期盼的清澈的眼睛,拒絕的話卻說不出口。
見他沒有搖頭,田小果開心笑道:“你不反對,就是答應了是嗎?太好了。”
她跳了起來,真心地笑了起來:“壞哥哥,你知道嗎?我多想出去玩啊。我要去買好多好多的小玩意,聽說須田鎮上的米酒很有名,壞哥哥,我給你買一瓶來喝,好不好?”
她的快樂感染了龍慕淵,他眼中含笑,說道:“你想喝米酒,叫莫言給你拿來就是了。”
“不好。整天悶在院子裡,須田鎮長得啥樣我都不知道。我要自己去看,去買來喝,才行呢。”
龍慕淵只得答應她。一邊暗下決定,從今天起要多派幾個人暗中跟著她,保護她的安全。
有了龍慕淵的應允,田小果的行動比從前在冥煞教時自由多了。她的身體也漸漸地有了起色,雖不能太過勞累太過激動,但是平時的日常活動已能輕鬆應付自如。一連兩天,她帶上扣兒和清漣滿大街的逛。每到一個店輔或地攤前,看見什麼稀奇玩意,她便會買下。沒多久,她在聽雨軒的小屋裡就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東西。有絹紙紮成的花束、有泥捏的小人、有漂亮的頭飾、有玉石琢磨而成的圓珠手鍊……初時,龍慕淵還會問問她一天的經歷,後來,看她出去無非是喜歡逛街買東西,便漸漸地查問得不那麼勤了。
到了第三天,她又出門逛街,清漣和扣兒相視苦笑一下,無奈地跟上。兩天了,他們幾乎整天都在逛街,清漣相信,須田鎮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了他們三人深深的足跡。他們可愛的身體虛弱的小姐,似乎要將兩年來躺在病榻上的鬱悶一掃而光,拼命地發洩似的,不逛到夜暮低垂家家點燃起燭火誓不罷休。
他們來到一家成衣店。
店裡掛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