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和離去時居然連個招呼都不打,太過份了。
龍慕淵冷笑:“這說明你府上的防衛能力有待加強。連我的影衛都守不住,可想而知你這相府的安全有多糟!”
石非玉回擊:“我只防人,可不防鬼。何況還是一隻魔鬼。”
“石非玉,別以為你是當朝丞相,我就不敢拿你怎樣!”龍慕淵一臉煞氣。
戚墨寒見兩人就要翻臉,忙勸道:“何必如此呢?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小果吧?這江湖上魚龍混雜,她毫無心機,只怕要生虧啊。”
一句話立刻壓下了龍慕淵和石非玉的火氣。
南宮煜冷笑:“戚墨寒,你何必勸他們?他們鬥得兩敗俱傷最好。”
龍慕淵冰冷的眸光掃向他,哼道:“看來你要失望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小果的夫君,誰有個三長兩短,傷心的只怕是小果。放心,除非小果討厭那人,否則我不會動他的。”
石非玉目光復雜地瞥了他一眼,心底湧上一股別樣的感覺。
南宮煜也沒料到他會如此說,愣了一愣,最後挑了挑眉,不再言語。
廳外傳來石叔驚喜的聲音:“夫人有訊息了!”
“快進來說!”石非玉心中一跳。
石叔手裡拿了封信,對眾人說道:“剛才門衛說有個小孩交給他一封信,叫他轉交給府裡的男主人。門衛細門小孩這信是誰給他的,小孩說是一個穿白衫的姑娘給他的,還賞了他兩串糖葫蘆。我剛才見了那小孩,細問他那姑娘容貌,和夫人一般無二。”
“快拿來!”南宮煜一把將信搶來,展開。
四顆腦袋湊在一起。
只見那信中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府裡太悶,我去江湖玩了。最好別來找我,讓我透透氣。——小果”
四人面面相覷。
龍慕淵首先發作,一把搶過那信,捏在手中,那信頓時化為粉末。
“可惡!什麼府裡太悶?什麼讓她透透氣?我們都陪著她,她還會悶?江湖上烏煙瘴氣的,哪比得上在我們身邊安寧?她居然說要去透透氣!她什麼意思?”
戚墨寒眼底閃過一絲憂色,緩緩說道:“我想她這些天過得並不開心吧。”
“不開心?怎麼會?”龍慕淵又氣又惱,“我事事順著她,不讓她受一點委屈,她還會不開心?難道……是你們做了什麼壞事讓她傷心難過了?”
南宮煜冷笑:“我們疼她都來不及,怎會惹她不高興。我看哪,是有些人不解風情,不懂體貼,一味地霸道專橫,小果才吃不消,寧願離家出走。”
“你在說誰?”龍慕淵怒火中燒,直盯著南宮煜。
南宮煜不閃不避,也瞠視著他。兩人之間溫度驟然上升。
“你們這是怎麼了?”戚墨寒插身進來,站在兩人中間,阻擋兩人彼此瞪視的視線,搖頭嘆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侯。小果應該還沒走遠,我們現在出發,能很快追上她。”
石非玉卻搖頭:“我想未必。”
“為什麼?”戚墨寒問。
“小果輕功無人能及。如她有心離開我們,是肯定不會讓我們追上的。”
一悉話說得大家心中又酸又澀,但更多的是不解。
“我們如此寵愛她。將她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她為何還不快樂?”良久,南宮煜喃喃道。
石非玉沉吟不語。
“石非玉,你說說看。”戚墨寒問他,“這裡數你看問題最深刻最透徹。你幫我們分析一下,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石非玉苦笑:“若論國家大事,我還能分析得八九不離十。可是,對於女人,我……”
“他能知道什麼?”龍慕淵不屑,“想想他在桑晶國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