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鬆了一口大氣,焦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
人是一個有感情的動物,但在大多數地時候卻會忽略心中真實的情感。只有在真正危急的特定關頭,才能真正地看出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情究竟有多深。正所謂:患難見真情。
有些人只有在真正失去或者瀕臨失去的時候,才能體會到對方對自己的重要,才能感知到自己是多麼得在乎對方,才會在瞬間迸發出平時被遮擋起來的激情與炙熱。
無論蕭天鳴承現在不承認,他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他真的很在乎東方怡,他怕失去她。
東方怡看見蕭天鳴站在門口重重地喘著粗氣,先是一愣,隨即綻放出了美麗的笑容。
“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吧!”東方怡從兜裡摸出一疊整齊的紙巾,微笑著遞給蕭天鳴。
通常,武功高的人能夠調節自己的內息,基本上不會出汗,而此時,蕭天鳴滿頭大汗。
“你們聊,我先去收拾一下我那個爛攤子。”燒烤店老闆笑了笑,聰明地離開了。
燒烤店老闆剛走,南宮嫣等一行人隨即便趕到了,把正在溫柔地替蕭天鳴擦拭汗水的東方怡嚇了一跳。東方怡急忙把手收了回來,臉上卻不打自招地飛起一道淺淺的紅暈。
南宮嫣視力很好,自然把東方怡的動作看了個一清二楚,但嘴上卻沒有提,只是曖昧地瞪了蕭天鳴一眼,然後關切地向東方怡問道:“小怡,出什麼事了?”
“嫣姐,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幾個校外的流氓騷擾我,把燒烤店的老闆打傷了。嫣姐,萱姐,白露,小芷,謝謝你們的關心。”東方怡哽咽地說道,眼眸裡泛起了感動的淚光。
“人沒有出事就好。小怡,你先帶我們去現場看看。後面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來處理吧!我代表學校學生會向你保證我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慕容萱第一個對東方怡表態道。
“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讓我爸出面。”歐陽芷也跟著說道。
“大家先去看看再說吧!必要的時候,我也會從公司抽出幾名律師來。”南宮嫣說道。
蕭天鳴一行人走回了燒烤店的位置。燒烤店還是這麼亂,但倒在地上的幾個流氓已經爬起來了,正氣勢洶洶地圍著燒烤店老闆大聲吆喝,旁邊站著兩個穿著警服、眉頭緊鎖的男人。
“住手!”陳白露一聲嬌喝,走向前去替燒烤店老闆擋住了流氓。
“小妞,你是什麼人?敢管幾個大爺的事?”為首的流氓盯著陳白露的胸脯淫笑道。
“啪!”那個流氓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臉上便重重地捱了陳白露一記清脆的耳光。
那個流氓頓時不幹了,張牙舞爪地就要向陳白露撲去,卻被身旁的警察阻止了。陳白露的那記耳光已經讓兩個警察的臉上掛不住了。如果再讓這些流氓鬧起來,那他們就不用混了,乾脆回家抱孩子算了。
“當著警察的面打人,小姑娘,你的膽子倒不小啊!難道不怕進局子嗎?”警察厲聲說道,企圖震住眼前這個小丫頭。
“怕,怎麼不怕啦?誰不知道警察局就是鬼門關,進得去出不來。”陳白露說著,語氣一頓,話鋒一轉,對著眾人大聲說道,“可是,誰看見我打人了?你哪隻眼睛瞧見我打人了?”
“沒看見,我什麼也沒有看見。”陳白露此言一出,圍觀的學生隨之附和道。
“聽見了吧!別人都說沒看見。如果你沒有證據,就隨意詆譭我,就算你是警察,我也要告你誣陷我。我可是有一大幫子的證人哦。”陳白露氣勢洶洶地對警察吆喝道。
陳白露的一席話說得兩個警察的臉黑得就像剛從墨汁裡提出來的一樣。他們剛準備發作,慕容萱卻站了出來,對他們二位說道:“林警官、趙警官,幾日不見,官威是越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