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新型的捕收劑,以此來簡化操作流程和減少環境汙染,兼顧生態的同時推動礦業發展這是上級對我們集團的要求,但是這裡面的難題就非常多,核心還是對於新技術的研發問題,一個是資金投入的問題,另外一個就是研發效率的問題。”
“所以國資委的林主任,就給我支招了,想讓我來李總這邊取取經,看看有什麼我們中礦能學習的地方。”
對於中礦來取經,李現倒是不算意外,
從北京離開的時候,李現就有感覺,國資委的領導肯定會和商務部這邊碰頭,就鐵礦石的開發問題交流,一旦交流肯定少不了找深空集團。
“鐵礦石資源的不穩定對我們深空集團也帶來了不少的傷害,21年下半年,由於礦石價格的漲價以及奧方的單方面毀約,我們深空集團簡介多付出了接近6.8億人民幣用相關產品的生產成本支出。”
“我個人更傾向的是,有我們武漢的研發團隊和中礦集團聯合成立中國礦業科研中心,這裡面我們可以聯合幾所高校,對國內礦業開發技術上的問題進行聯合攻關,主要設計兩方面一個是新礦的開採以及廢舊金屬的回收技術,兩個大模組。”
“很多時候我們處於成本考慮,對於研發更先進的技術用於廢鋼的回收這件事情處於謹慎狀態,一方面是出於環保方面的考慮,一方面是由於廢鋼回收的穩定性方面,再加上企業的回收利潤問題,導致廢鋼在國內,甚至是國際市場上需求和波動都非常大,”
“但是我覺得,這反而是我們的突破口,本身國內的礦品就是先天不足,如果在全球範圍內實現廢鋼回收利用的穩定效率利用,那麼也會對我們對於國際礦石依賴產生積極的影響。”
對於李現的話姚也是深感認同,
於是在後續的兩個小時,雙方就‘中國礦業科研中心’成立的問題進行了深入的探討。
最終雙方都意向於把科研中心設定在河北承德。
河北省作為中國鐵礦石開採最大的省份,僅2020年,河北省鐵礦石原礦產量達.87萬噸,佔全國總產量的44.35%,尤其是冀東地區的鐵礦床。
冀東地區的大型礦床如遷安水廠、大石河、棒錘山等,為河北的鐵礦產業提供了堅實的基礎。
這樣的堅實基礎更有利於科研工作的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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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中礦集團麼?”
李現萬萬沒想到已經從深空體系離職很久的老爸竟然會被返聘到中礦集團,
而且是擔任中礦集團的生產研發部的經理,主要負責企業的科研研發工作。
並且在聘用說明裡面,這個職務是有行政級別的,
而且上來就是正處級。
這樣的結果不僅李現沒想到,就是李正榮自己也沒想到。
上面這是想讓李現跟國家進行深度的捆綁啊。
當然這樣的事情對於目前的李現而言,也算不是壞事情,畢竟狡兔三窟是常態,好好的誰也不願意掀桌子不是。
而且,李正榮接到聘用書的時候也是非常開心,
當了一輩子的老農民,沒想到老了老了竟然還能進體制,而且上去就是一個正處級的,妥妥的地方父母官級別,
“中礦也算是一個年輕的副部級企業,昨天我剛和他們的姚書記聊過深空和中礦的黨組書記姚董事長聊過關於礦石開採技術研發的事情,這算是又對上口了,”
“而且,估計明年中國礦業科研中心肯定是要放到承德那邊成立的,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集團內部可能會讓你順帶兼職科研中心的主任的職位,”
對於李現的話李正榮是深信不疑,但是他沒搞明白的是上面為什麼要搞出來這麼大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