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愛的神情,“還跟娘見什麼外?”
“娘,那個人一”
“哪個人?”
“娘……”
“哦,娘知道了……”
母女倆擠在車廂裡嘀嘀咕咕了大半天,傅夫人這才依依不捨的下車,看著車伕
揚鞭,駕駛馬車遠去,直至折向消失不見。
傅於淳回到家,傅夫人笑吟吟的端上香茶。
“夫人,今天有什麼喜事?”
老婆今天榮光煥,跟之前的完全變了一個人,光豔如陽春三月怒放的鮮花
格外的嬌媚迷人。
傅於淳不免心中一熱,成親這麼多年,今天的妻子,可是格劃拔美豔迷人如新
婚的洞房花燭夜,看得他一時心馳盪漾。
傅夫人看到相公雙目交亮灼人,又豈會不明白他內心所想,面頰不禁浮起一抹
紅暈,越顯得嫵媚勾魂。
“相公。”
傅夫人喜滋滋道:“瑤兒有訊息了。”
“啊一”
傅於淳驚呼一聲,“她二如今怎麼樣了?”
雖然女兒未婚無孕,敗壞了傅家的名聲,他只有狠心把女兒趕出家門,可畢竟
血濃於水,這三年來,他又何償不擔心、想念音信全無的女兒?甚至可說比夫人更
想念更擔心,只不過男人一向只隱藏在心裡,不大表露出來罷。
“夫人的回答讓他鬆了一口大氣,一直卡到嗓子眼的石頭終於呼然落下。
“她一還說了什麼?”
傅夫人突然幽幽嘆息一聲,“她們母子都平安,過得也好,只是一”
傅於淳心中一緊,急聲問道:“只是什麼?”
傅夫人白了他一眼—當初你不是狠心把女兒趕出家門麼?現在怎麼也急了?
傅於淳搓著雙手,無奈道:“夫人啊,我一我也是迫得不已啊一”
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女人的名節比命還重要,女兒未婚先孕,不僅毀了她自
已的名節,更敗壞了傅家的名聲,當時的他,別無選擇,又不忍心逼女兒自殺以保
名節,只好狠下心腸,把她趕出家門。
他的一番苦心,又有誰理解?
傅夫人白了他一眼,填道:“好啦好啦,妾身知道,相公也是迫於無奈,現在
咱們來說正事罷。”
傅於淳一怔,“什麼正事?”
羞勞然是女兒的終身大事!”
傅夫人一副理直氣壯的表情,之前跟女兒在車廂裡嘀咕了大半天,就是為了這
事兒。
“相公,妾身從前什麼都依你,這一次,你得依妾身一回!”
傅於淳眉頭微皺,“你且先”
傅夫人喜滋滋道:“等一會,會有人上門提親一”
“瓊兒的?”
傅於淳皺起眉頭,面上略現失望表情。
傅夫人看在眼裡,心中偷笑,輕咳了一聲,喜滋滋說到,“是瑤兒的。”
“哦。”
傅於淳面上雖然極力裝出淡定的神情,卻難掩內心的激動,捧著茶杯的手都顫
抖。
“相公,這事一”
傅夫人看著他,小自翼翼說到,“這事兒暫且不宜張揚一”
“男方是誰家?”
傅於淳當然關心女兒的終身大事,不過男方的家世身份,他當然也在意。
傅夫人略一遲疑,搖了搖頭,“妾身也不知,不過從瑤兒與無名的穿著佩帶
絕對算得上門當戶對了。”
“無名?”
傅於淳眉頭大皺,傅夫人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