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本來能拿回屬於你的一切的,可是你……你為什麼要那麼說?”
張勝無奈地笑笑,解釋道:“當初分立公司的時候,我說地明白,送給你們51%的股份,只要公司保住,為我保留49%的資產,我就心滿意足了。現在我出來了,就出爾反爾,向兄弟張嘴把資產要回來?”
“可……這公司是你地心血啊,我們付出了什麼?完全是不勞而獲……”
張勝搖搖頭,慢慢地說:“不,別這麼說,你們為我付出的,已經太多太多了。尤其是你……”
他深深地凝視著鍾情,問道:“你的手,怎麼樣了?”
鍾情把手背到身後,搖了搖頭:“根本不打緊的,黑子誇大其辭你也信呢,我就是嚇嚇那些趁火打劫的人,要把我逼急了,那就一拍兩散,讓他們什麼都得不到,別以為女人好欺負,其實……只是做做樣子。”
張勝不聽,走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鍾情還想掙開,張勝另一隻手立即搭上了她柔軟圓潤的腰肢,向懷裡緊了緊,鍾情心促氣短,就象頭一次被男人抱住的小女孩似的,再也無力掙開,只得乖乖任他抱著。
她的手背近腕處赫然一道深深的刀疤,已經痊癒的傷口是暗紅sè的肌肉翻卷糾結著,可以想見當初傷的有多重。
“完全痊癒了嗎?你不該這麼做的,如果
後,你已成了獨臂神尼,就算公司保住了,我也會一疚之中。”
鍾情被他逗得“噗哧”一笑,嗔道:“獨臂就獨臂,誰神尼呀,你了光頭當和尚,人家就得做尼姑不成?”
這句話說完,她自覺曖昧,面上不禁一紅,連忙板起臉道:“不許打岔,我在問你呢,那可是你打下的江山。你看這裡,我費盡心思把這裡佈置的和以前一模一樣,就是巴望著能輔佐你東山再起。難道,一次挫折就讓你雄心盡喪,你安心從此做一個無所事事的富家翁,靠吃股利過rì子?”
張勝微微一笑:“當然不是。”
“那你……”
張勝把鍾情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怕疼似的輕輕撫摸著她的手背:“其實,今天你們一出現,我就瞭解他們的心思了。他們見到我時,一個叫我勝子,一個叫我張哥,沒有一個叫我張總,雖然不是有意為之,不過潛意識裡,肯定是有著否定的意思。”
鍾情剛要說話,張勝豎起一根手指,壓在了她的嘴唇上。
鍾情的臉又紅了,馬上乖乖地閉上了嘴。不知怎麼的,如果說以前她是縱容張勝的放肆,卻在卻是有點怕他,不敢違逆他的放肆。他身上似乎有一種充滿侵略的味道,很危險。
可是鍾情心底裡好象很喜歡這種被他欺侮、被他居高臨下控制著的感覺,她喜歡張勝的男人味重一點,哪怕看起來有些霸道,她心裡反而很甜蜜的感覺。。
“如果他們沒有想法,公司的中高層管理人員怎麼可能一個都不帶來?見見自己的大老闆,有錯麼?呵呵,雖然理由說的很得體,可是同樣的,我認為他們在和我談妥之前,不想讓這些人認下我這個原董事長,對不對?”
鍾情驚訝地道:“你……都看出來了?”
張勝笑笑,說:“其實我來之前,就已經想過這些了。人,皆有私心,他們是這樣,我也一樣,完全無私的人根本就不存在,高尚到完全無我的人,不是出家人就是宣傳材料裡編出來的假大空。
只不過有的人私心重一些,為了利可以無所不用其極。有的人把利字看得輕些,在他們心裡,人格、尊嚴、親情、友誼,看得比錢更重,郭胖子和黑子就是這樣的人。你當時帶頭表態,擠兌的他們下不了臺,他們自然只能跟著你表態……”
鍾情搶著道:“你既然知道我一番苦心,還那麼說?他們是重言喏的人,只要當時答應下來,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