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滿春衫袖。”
白石提筆,一氣呵成寫完。
嶽靜衣和黃青黃紫三個女子,看得眼神異彩連連。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嶽靜衣輕輕唸了這一句,浮想聯翩。
就連涉世不深的黃青和黃紫,看著白石題的詩,也是沉默了下來,似乎在感懷著什麼。
“白石,我現在真的希望有風雨來。”嶽靜衣悠悠說道。
白石微微訝異,“你怎麼有這個想法?你喜歡雨天?”
“願有風雨,留你在此。”嶽靜衣笑著,好似在開玩笑地說著。
“不用有風雨,我替你把他留在這裡。”
忽然間,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白石嶽靜衣等人轉過頭,見著一黑袍人低著頭,緩步而來。
黑袍人全身渾身散發著陰深的氣息,腳步詭異。
“你是何人?”白石沉著臉問道。
此時,嶽靜衣和黃青黃紫,有些害怕地,躲到白石身後。
黑袍人全身都被黑袍裹著,只露出一雙眼睛來。眼珠子轉動著,打量白石,隨後道:“你不用管我是誰,因為你馬上就是死人。居然敢壞我的大事,眼見著就要煉製攝魂幡成功,居然一下就失去了嶽剛的一魄。”
“是你,是你害得我爹得了失魂症!”嶽靜衣憤怒地道。
桀桀桀!
黑袍人怪笑了幾聲,“誰叫你父親是天元之魄,正好適合我的攝魂幡。”
“你混蛋!”嶽靜衣怒罵了黑袍人一聲,就要衝過去攻擊黑袍人,被白石一手攔下。
“攝人魂魄,如此邪惡之事你也做。”白石冷峻說道。
桀桀!
黑袍人又怪笑了幾聲,“這算得了什麼,你是沒見到更邪惡之事。”
咻!
黑袍人說著,一抖手,一把細劍從他袖子裡彈出,隨即劍如遊蛇般攻向白石。
呯!
白石拔劍,擋住黑袍人的進攻,同時對嶽靜衣等人喊道:“你們快躲開。”
嶽靜衣聞言,急忙拉著被驚嚇住的黃紫和黃青躲閃到一旁。
黑袍人的劍,細如柳絲,抖動著在空中劃出道道劍影,從四面八方攻向白石。
呯!
白石一劍斬去,以力破勢。
咻咻!
黑袍人向後兩個騰挪,隨即抖手彈射出數道細針,激射向白石。
呯呯!
揮劍擋下兩道細針的同時,白石後仰身子躲開其餘的細針。
咻!
就在此時,黑袍人的細劍,挺直著刺向白石。
“白石小心。”嶽靜衣焦急著呼喊了一聲。
鏗!
白石直接蹬地而起,在空中斬向黑袍人的細劍。
咻咻!
黑袍人左手再次射出兩道細針,白石躲閃不及,一道細針刺進了他的肩膀,瞬時間,一道黑氣從他肩膀冒出。
黑袍人接連騰身向後而去,隨即拿出攝魂幡,立在地面。
攝魂幡迎風招展,黑袍人雙手不斷結印,道道黑氣閃現。
“啊!”
白石右手把劍插在地面,左手捂著右肩,跪地痛吼了一聲。
“白石!”
嶽靜衣呼喊一聲,就要朝白石奔去。
“不要過來!”白石大喊,阻止嶽靜衣。
白石肩膀冒出的黑氣越來越多,黑袍人攝魂幡上的黑氣也越來越多,隨即幾股粗壯的黑氣激射向白石。
黑袍人射入白石肩膀的細針,乃是獨特煉製的禁魂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