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肚子直轉筋,一動不敢動,張是非心中一陣冷笑,看來自己這麼打就對了,殺人誅心赫然奏效,一看這幾個小子就是雛兒,平常仗著人多咋呼咋呼還行,但是真刀真槍卻都變鵪鶉了。
張是非心想道,趁他病就要他小命,再嚇唬嚇唬他們,要不然繼續三打一他也有些吃不消,於是乎,張是非便把頭微微的低下,眼睛上翻,用一種十分變態的眼神瞪著他們,同時把舌頭伸了出來,舔了舔嘴角的血。
臥槽!三人當時就麻了,除了不住的顫抖外,沒人敢動,心想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哈爾濱散打俱樂部的,這麼猛暫且不說,居然還擁有如此恐怖的眼神,只見他單手插兜就跟T-Bag一樣,三人真怕眼前這凶神惡煞的男人會喪心病狂的單獨讓他們拉著口袋帶他們散步去,而且說白了,他們之間也不過是一些酒肉朋友而已,平時酒桌上吹吹牛逼敗敗火還行,真正有事兒了,誰鳥你啊
張是非一笑,這些廢物,還真就不抗嚇唬,不過這樣也好,省事兒了,於是,他便裝出一副挺狠挺社會的語氣說道:“跟你們說,沒你們啥事兒,別動知道不?”
點頭就跟搗蒜似的,他們用行動及肢體語言對張是非講出了‘您請自便我們絕對不動誰動誰孫子’這句話,張是非一笑,然後望了望一旁的梁韻兒,剛才打架時她被嚇坐在了地上,望著張是非一言不發,只是輕輕的顫抖著。
張是非沒說話,只是走到了那個還在地上打滾的小白臉身前,蹲下了身子將他拽了起來,這孫子兩手捂著臉,不住的哀嚎著,剛把他拽起來,就聽地上當的一聲,一把蝴蝶刀磕在了地面之上。
看來這孫子剛才摸屁股是想要掏刀啊,張是非心裡想著,你說這人怎麼可以壞到這種地步呢,不過想想,這也真夠諷刺的,就他這德行的,給他刀他會用麼?成天踹後兜裡也不怕捅著屁股?
何事成捂著臉不住的哀嚎著,嚎得張是非這個心煩,於是他便大喊一聲:“別叫喚了!”
別說,這冷不丁的一嗓子還真把那何事成給嚇唬住了,他怕張是非再揍他,便不敢再發出聲音,張是非對他喝道:“把手拿下去!”
那小可憐不住的搖頭,張是非又喊道:“不拿我接著揍你!”
聽到此話後,何事成迅速的將捂臉的手拿了下來,只見他一隻眼睛闕青闕青的,腫的都有些睜不開了,鼻樑骨往一邊歪著,眼下潘安變長江,確實是破了相了,張是非的心中不由得有了一絲快感,於是他便對那小白臉吼道:“知道錯了麼?”
“……………………。”小白臉沒說話,只是用一種恐懼的眼神望著張是非。、
“快說!”張是非手上加了些勁兒,嘞的那何事成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事情到了這地步,他哪兒還有閒心裝頑強,只見他不住的點著頭,然後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很好。”張是非冷笑了一下,然後又對著他說道:“以後注意一點,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也別把出來混想的那麼簡單,要知道除了你爹媽誰還能慣著你啊?明白沒?”
何事成眼淚汪汪的點頭:“明白了!”
張是非冷笑了一下,然後猛然大喊道:“明白你還他媽不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何事成眼淚都被嚇出來了,張是非看他這死樣子,心裡想著,就這德行的,梁韻兒怎麼會喜歡他?
有這樣的情敵,張是非自己都覺得掉價,於是他便對著那何事成說道:“別跟我道歉,跟她道歉!”
說罷,他一把鬆開了何事成,何事成哪敢猶豫,坐在地上慌忙對那梁韻兒說道:“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梁韻兒嘆了口氣,張是非見她這模樣,估計她心裡也不好受吧,張是非明白,自己今天做的已經夠多的了,按梁韻兒的表情來說,今晚上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