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說罷,翻到了自己老爹的號碼後撥了過去,並且調成了擴音狀態,沒過一會兒,電話通了,李蘭英頓時又換了另外一個語氣,他一邊對張是非做了個不要說話的動作,一邊十分獻媚的說道:“爸,給我點錢唄?”
“你要錢幹什麼?要多少?”電話那邊李蘭英的父親甕聲甕氣兒的說道。
“十五萬,我要幫我弟妹贖身。”
“滾。”
嘟、嘟、李胖子和張是非瞬間變的很尷尬,這一幕怎麼這熟悉呢?
李蘭英氣呼呼的收起了電話,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串通好了!那老哥倆一定串通好了!媽……不是,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我家老爺子一定會給我錢的,唉,這下可慘了,你打算怎麼辦啊?”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李蘭英說道“還能咋整,只能去求分頭了。”
“啥事兒求我啊?”張是非剛說到這裡,福澤堂的門開了,那崔先生和好像一直在打醬油的易欣星走了進來,他倆一人拎了兩個塑膠袋,分別是包子和豆漿,只見那崔先生把手裡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扔,然後坐在了椅子上就不住抱怨:“沒人性啊你倆,身為學徒還讓師父去買早點。”
“願賭服輸。”李胖子起身從塑膠袋兒中拿起一個包子丟進了嘴裡,又喝了口豆漿,便吧唧嘴邊說道:“誰讓你剛才猜拳輸了。”
那崔先生氣呼呼的,看來他為這猜拳買早點的規矩很不爽,但是沒辦法,誰讓是他自己定的呢,只見他嘴裡還不消停,對著一旁的易欣星說道:“瞅瞅,你瞅瞅,這新人的素質,唉…………。”
那個叫易欣星的爺們似乎總是笑呵呵的,他對那崔先生說道:“你別說別人,你也不咋地。”
說罷,他摘掉了自己假手上的手套,頓時一副挺酷的義肢出現在眾人的眼前,確實挺酷的這假手,張是非不是第一次看見,在他的眼中,這易欣星的假手完全可以跟瑞士軍刀中**鏟媲美,似乎是純鋼打造,黑乎乎的,就是一點不好,那假手的手背上竟然畫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兔斯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小學生用的圓珠筆。
只見他用左手恩了一下假手手背的一個位置後,那隻見手竟然發出了‘咔嚓嚓’的脆響,四根手指成握拳狀,只有中指立了起來,一心想又是一搖晃手,從那根中指裡竟然伸出了一個小型兒的叉子。
易欣星用那中指的小叉子插了一個包子,豎起中對那崔先生說道:“行了,吃包子不?”
崔先生拍開了他的手有些無語的說道:“那邊兒去,少罵我。”
張是非和李蘭英兩人也有些哭笑不得,雖然之前介紹過了,這易欣星似乎是弄機關的行家,但是你中指弄什麼機關?而且你弄機關就弄吧,弄個小叉子上去,除了野餐以外,估計沒啥大用處。
那崔先生似乎不樂意搭理他這位黃金拍檔,於是問那張是非:“對了,你剛才有啥事兒要求我?”
張是非見崔先生問了,只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啥,分頭哥,江湖救急,能先預支點錢不?”
“多少啊?”一聽借錢,那崔先生便蔫兒了,他有氣無力的問道。
“十五萬。”張是非說道。
“多少?”那崔先生頓時瞪大了眼睛,似乎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啥……十四萬五也行。”張是非也覺得自己有點兒過分了,他和這分頭雖然也混熟了,但畢竟沒到和李胖子那種鐵關係的份兒上,雖然他們乾的工作很隔路,但是按照常理講,張是非只是個崔先生打工的,員工跟老闆無緣無故借十多萬,試問哪個老闆都不會同意,而那崔先生平時有特摳門兒,屬於三粒兒花生米就能和五瓶啤酒的選手,張是非這一嗓子還真把他嚇的夠嗆。
“你要幹啥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