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緣的那個付雪涵。
看著這電話上的來電顯示,張是非腦子中頓時浮現出了付雪涵的那小模樣,雖然他們一共也沒說過幾句話,但是印象還挺深的,那小妹子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傻傻的模樣,給人的感覺活脫就像一兔子。
於是張是非便隨手塞上了耳機,按了接聽鍵,只聽付雪涵那好像小孩子的聲音傳來:“餵你好~~請問是張哥哥麼?”
這小丫頭嘴還真挺甜,還張哥哥,聽在張是非的心中很是受用,於是他便笑呵呵的答道:“是啊,你是付雪涵吧。”
電話那邊的付雪涵見張是非還記得他,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說話的語氣略帶扭捏,只聽她說道:“啊,是,是的。”
張是非隨口問道:“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兒麼?”
付雪涵在電話那邊一聽這話,便有些尷尬的說道:“啊,是這樣的,張哥哥,還記得麼,你上次不是說,如果,如果我再去做義工的話,給你打個電話麼?”
“是啊。”張是非拿起啤酒罐,往嘴裡倒了倒,徹底空了,只見他伸著舌頭說道:“沒錯,我是說過啊。”
“那你看…………”付雪涵在電話那邊扭捏的說道。
張是非頓時明白了過來,看來這小丫頭還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了,於是他便說道:“是不是你現在就要去了?”
電話那邊的付雪涵見張是非終於明白了,於是便連聲說道:“是,是的,你看你能來麼?”
“當然了。”張是非回答道,他心裡想著,反正現在也沒啥事兒做,還不如出去走走,順便加加功德值,畢竟現在大家都在努力,讓他如此清閒他也有些過不去,於是便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付雪涵也不知道為什麼,見他答應了,竟好像十分高興的樣子,只聽電話那邊的她說道:“太好了,我就知道張哥哥是很有愛心的。”
這話說的張是非背後有點兒發潮,要知道他哪兒有什麼鳥愛心啊,完全是被逼出來的,只見他苦笑著說道:“沒,有點過了,對了妹子,你在哪兒呢,咱們在哪兒見面?”
見張是非發問,那付雪涵便將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告訴了他,張是非聽她現在在中央大街附近,便跟她約好了,一會兒在防洪紀念塔下見,又寒顫了幾句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張是非便順手關了電腦,然後從衣櫃兒裡隨手翻出了件衣服套在了身上,穿好了褲子後又下樓穿鞋,推門走到了院子裡,陽光這個刺眼,今天的天氣還真是不錯,是個做好事兒的好天氣。
走到了公路邊,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便向市區裡駛去,從張是非的家裡到那中央大街,用不了多長時間,二十分鐘打住了,司機師傅挺愛說話的,摁了計價器就開始跟張是非扯上了,天南海北方方面面的,從某明星墮胎被拍,到某老道養生騙人,沒他不知道的,連張是非都感嘆這爺們兒的小道訊息怎麼就這麼瓷實。
二十分鐘沒到,那計程車便聽在了哈爾濱中央大街旁邊兒那沃爾瑪超市門口兒,張是非付過了錢下了車,然後徑直的向防洪紀念塔的方向走去。
雖然現在已經是秋天了,但是由於氣候反常,現在的天氣依舊熱的可以,放眼望去,整條街上全是大腿,有白有黑,晃得張是非都有些目不暇接了,萬惡的資本主義啊,張是非心中也不知道為何,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防洪紀念塔,這地方在哈爾濱還算是停有名兒的,坐落在松花江畔,來往的客流不少,著實豐富了幾家旅行社的專案,不少組團帶著小帽兒的外地遊客穿行其中,他們的前面一般都跟著一個青春靚麗手拿小紅旗的大美妞兒,這種美妞兒一般都是有特色身懷絕活兒的,起碼東北話很地道,張是非身邊就有一位,只見這姐妹兒高舉小旗,然後吵著大嗓門兒回頭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