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某須有的罪過安在腦袋上,放誰身上誰都得鬱悶,雖然說這崔先生現在似乎已經有女朋友了,起碼在張是非的眼睛裡,那劉雨迪與他就是一對兒,但是這男人的情懷張是非似乎不怎麼理解,男人啊,難道永遠對自己的曾經愛過的人念念不忘麼?
那付雪涵見這崔先生說的好像是醉話,也就沒太在意,又跟張是非李蘭英兩人聊了起來,不得不說李蘭英真是吃一百個豆兒都不嫌腥的主兒,現在尷尬過去,他竟然又想上來套近乎,可能是覺得眼前這軟妹子看上去夠小白的吧,只見他對付雪涵滿臉堆笑著說:“妹子,你看那分頭眼熟,看我眼熟不?”
那付雪涵完全不曉得自己被調戲了,竟然十分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不啊,頭一次遇見你,不過,我倒是覺得張哥挺眼熟的。”
說完,她仔細的打量起旁邊正在喝悶酒的張是非起來,這小眼神兒,看的張是非渾身不自在,本來這是好事兒,但也不知道為啥,自從有了梁韻兒後,他對別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了,於是他便苦笑著對那付雪涵說道:“怎麼,把你也聽說過人工湖畔的張是非麼?”
那付雪涵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聽說過,不過我的記性很好的,似乎是逛街時還是什麼時候見過你吧…忘記了。”
據說女人往往只對自己喜歡的型別男人有印象,看來張是非這張偽小白的臉還真挺吃得開的,李蘭英頓時鬱悶了,心想著自己費了半天口舌,竟還不如張是非這一張臉,他大爺的,想到了這裡,他便十分無語,跟著也沒話了,也開始喝起悶酒來。
張是非倒沒覺得這有多好,一個梁韻兒都快把他搞得焦頭爛額了,哪還有什麼閒心去想別的女人,女人的可怕他是確實瞭解了,深知東西可以亂吃,但話絕對不可以亂說,於是便對著那付雪涵說道:“對了妹子,你繼續說說那董珊珊的事情吧。”
付雪涵問他:“什麼事情啊。”
張是非想了想後,說道:“她今天是怎麼回事。”
雖然這件事跟張是非毛關係都沒有,但是張是非這人討厭事情不清不楚的,於是便問那付雪涵一些董珊珊的事情,付雪涵便把整件事的經過講給了他聽,正如付雪涵剛才所說,她是在醫院裡當義工時認識的這董珊珊的,那時候董珊珊正在醫院陪護自己的男朋友,付雪涵見她自己一個女人家可憐,便隔三差五的幫忙照顧,於是和董珊珊成了好朋友,據他所知,董珊珊是在本市最大的地產業‘袁氏集團’上班,似乎袁氏集團的某個高層是她的好朋友,所以空閒時間比較多,但是畢竟都是女人家,彼此知道彼此的苦處,一來二去,兩人便無話不談起來,付雪涵平時上學,沒事的時候就回去幫忙,在昨天,董珊珊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是自己哥哥去世了,明天想請付雪涵陪她一起去。
付雪涵自然同意了,可是沒想到今天發生了這麼一件事,當付雪涵追上董珊珊的時候,董珊珊跟她說,自己實在是無法在待下去了,就請她帶眾人去飯店,然後自己先回家照顧男朋友了。
付雪涵說到了這裡,便‘啊’的一聲,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小腦袋,有些尷尬的說道:“光顧著吃了,呵呵,姍姍姐給我錢了,我去結賬。”
說罷,她便慌慌張張的起身結賬去了,張是非和李蘭英望著付雪涵這小模樣,都不約而同的想到,這小妹子,還真有把逗。
算完了帳,此時,兩張桌子上就剩下了張是非李蘭英崔先生付雪涵以及董老頭五個人了,前來弔唁的人都走*了,酒席根本沒怎麼動,董老頭由於喪子心痛,多喝了兩杯,疲倦和悲傷之下,竟然醉了,崔先生嘆了口氣,然後對張是非說道:“送佛送到西,咱們把他送回去吧。”
張是非點了點頭,心裡想著,這也應該算是做好事,不知道有沒有功德值可以加,於是眾人便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