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抬起頭來,那燃西問它:“十五怎麼樣了,最近有什麼動靜沒有。”
那光頭老十慌忙回道:“母親,上次小八追蹤十五的時候,它們似乎發生了打鬥,最後小八的妖氣消失,但是我能感覺到,十五的妖氣卻並沒有消失,只是減弱了很多,相信只是受了重傷,妖氣越來越弱,最後感覺不到了。”
聽他說完後,燃西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小五說道:“如果十五受了重傷,它就不足輕重了,如果你看見了它,就隨手除掉,如果看不見,就不用管它,讓它自生自滅吧,明白麼?”
“明白”小七斬釘截鐵的說道。
燃西說完後,便又坐在了石椅之上,似乎洞中瀰漫的妖氣已經消失,那團綠色的火球又恢復了平常時的模樣,燃西此時似乎十分疲倦的樣子,只見他擺了擺手,然後說道:“好了,今天就到這,你們去忙吧,老十你將小九小八的卵精方位告訴小七,小五留下,剩下的去吧。”
“是”眾卵妖們應了一聲,然後各自退出了山洞,雖然他們表面上沒說話,但此時卻都是各懷心事,那竹竿男和光頭出洞之前回頭望了望燃西身旁的老五,眼神中露出了歹毒的光芒,很明顯,今天這件事情,老五又勝過了它們,而那鼠哥確實一臉無所謂的笑容,十分的平靜,只不過小眼睛裡閃爍著不同往日的光芒。
時間拉回,地點是哈爾濱江北區。
由於昨晚跟崔先生他們喝酒,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沒喝多少,但是一覺醒來,張是非還是覺得他的頭十分的疼痛,還沒有睜開眼睛,這種感覺便已經襲來了,這是宿醉的標準反應,讓張是非很驚訝的同時也感覺很噁心。
張是非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陽光再次透過落地窗照在了地板上,張是非嘆了口氣,然後坐起身,看來,自己這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要不然不會出這種效果。
張是非穿著一條短褲就起身下樓,用涼水衝了把臉,然後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真是想不明白,本來自己都不怎麼用的身體,為什麼會顯得如此憔悴?他竟然在鏡子裡發現自己那一頭碎髮中竟然出現了白頭髮,零星兒的幾根兒,就好像是那煤堆裡的雪花兒一樣扎眼。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看來精神果然是**的支撐,雖然自己的肉身根本沒受過傷,但是精神上卻是滿目瘡痍啊,他大爺的。
算了,管不了許多了,張是非又回到了樓上,剛推開屋門,手機就響了起來,是簡訊,張是非從桌子上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梁韻兒發的,上面就一句話:親愛的,我中午十二點半左右就到了,你能接我一下麼。
張是非望著手機,又苦笑了一下,他心想著,別叫親愛的,我現在受不起啊但是話雖然這麼說,他依舊用大拇指按了一個‘能’字,發了回去。
之後的時間,他都不知道是怎麼過的,梁韻兒又回了條資訊,張是非沒敢再回,中午之前,李蘭英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今天怎麼辦,用他陪不。
張是非自然說不用了,有胖子這個二百五十瓦的大燈泡,還攤個什麼牌啊,電話那邊的胖子見他不用,便對他說道:“不用拉倒,那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去泡妞了,啊對了,也不知道分頭咋樣了,你倆真有一鬧的,都為這破事兒。”
“泡個屁妞。”張是非罵道:“又忘了你脖子上那塊兒東西了,唉,算了,你自己也小心吧。”
說完,他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說實在的,他也挺擔心那分頭的,也不知道崔先生今天會怎麼跟那董珊珊說,看他昨晚的神情,估計應該會很輕鬆吧。
嗎的,怎麼別人做起來很輕鬆的事情,自己要去做才發現是這麼難呢,差距不用這麼大吧張是非點著了一根菸,然後開啟電腦,開始無聊的消磨時間。
時間這種玩意兒,其實還是很快的,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