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依靠,腦袋磕在了牆上,脖子跟著抽筋了,當他在電話裡罵崔先生的時候,崔先生明顯也很是無奈,對他說,下回記住了,別在午夜看午夜兇靈,要看也把電話關了再看,另外你說你一陰陽先生還怕毛鬼啊?
當時電話裡的易欣星說出的那句話挺經典的:真的我不怕,假的我能不怕麼?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心想著這什麼世道,假鬼要比真鬼可怕多了,但是他卻十分認同這一點,因為他深有體會,那些個他曾經遇到的妖怪啊,鬼魂的什麼,完全就沒有那電影裡的嚇人嘛後來張是非也想過這到底是為什麼,他想明白了,原來人對鬼神的恐懼多半都是自己嚇唬自己,心裡暗示來的確實夠刺激,可是等真遇見了,就沒那麼可怕了,這玩意兒就跟看美女似的,身上有衣服的美女更能勾起人心中的**,相反,如果一女的脫光了站在你面前,多半也就沒那麼多的衝動了。
這句話是崔先生曾將跟張是非說的,崔先生說自己以前是美術專業,有一個學期畫**模特,班裡那些青春期荷爾蒙氾濫的死宅男們頓時歡欣雀躍,就差敲鑼打鼓了,沒人一百二的請模特費用大家交的都十分主動,心想著這不比那在寢室裡看**爽多了?可是當模特姐姐脫光了衣服站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哥幾個的心全涼了,原來,也就那麼回事兒,他大爺的,錢白花了,這跟靜物有毛區別?還不如回寢室看**呢
張是非對這一點相當贊同,確實,也就是那回事兒,看不到的,永遠是好奇的,等看到了,心理面也就有了抗性,沒意思了,這可能就是那易欣星為什麼會害怕鬼片的原因吧,畢竟他斬妖除魔的時候,不會有人在旁邊放那種噁心的恐怖音效。
倒黴的易欣星捂著脖子滿臉鬱悶的走進了屋子裡,剛一進門他便對著崔先生說:“我說老崔,剛才在電話裡你說有要緊事兒,咋的了到底,看把我脖子弄的。”
說完後,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齜牙咧嘴的,看來他這脖子上的扭傷還挺嚴重的,崔先生似乎早已習慣自己這兄弟飄逸的性格,於是也就沒廢話,將昨晚夏金鞍以及那卵妖十二的事情告訴了這易欣星,易欣星一邊揉著脖子一邊瞪大了眼睛聽著,張是非似乎在這易欣星的臉上看到了自己剛才的影子,因為此時易欣星的表情,同剛才的張是非一般無二。
當崔先生講到那卵妖燃西的計劃時,易欣星終於忍不住了,只見他吃驚的說道:“你說什麼?那個叫燃西的竟然有辦法能擺出跟七寶白玉輪一樣的陣法?”
崔先生點了點頭,然後對他說道:“沒錯,儘管我也有點不相信。”
他說完後,嘆了口氣,那易欣星頓時語塞,但是他馬上回過神兒來,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可是這不可能啊她怎麼可能遇到袁枚?難道是幾年前石頭讓袁枚……可不對啊,當時袁枚不是找到了夜狐的那兩口子麼?這燃西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只見那崔先生半邊臉的眉毛皺了皺,然後對著易欣星擺了擺手,說道:“我剛開始也有些不解,但是後來想想,這件事也挺好解釋,怪就怪我們之前的想法太過於片面,以為世界上只有一塊‘太歲皮’,可是現在我們都知道,其實有兩塊兒,一塊在夜狐的手裡,另一塊兒就在那燃西的手裡,而巧合的是,燃西和那夜狐一家都居住在大興安嶺,我想當時的袁枚依靠著……那小子的幫助,前往了大興安嶺,這老傢伙的運氣你是知道的,僅此於咱們了,他應該是先遇到的燃西,不想搶劫不成反被揍,雖然說他有十鬼在身,但是我想那燃西應該也沒用上全力,畢竟差距在這兒呢,之後那老孫子之所以隱去這一段沒講,我想他是怕沒面子吧,畢竟讓人家差點搞死,不是啥光彩的事情,照這麼推理不難理解,這袁枚應該是落跑的途中才又發現了那夜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