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等那人死了我跟它喝兩杯。”
我x張是非頓時無語,他望著這個嬉皮笑臉的老傢伙,心想著你這是哪兒門子的高人啊,除了會幸災樂禍還會什麼?
崔先生顯然也很是無語,但是它依舊沒有動怒,這讓張是非非常的驚訝,試想一下,這個不可一世的分頭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他敢肯定,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這崔先生早就炸廟了,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崔先生的那股子脾氣在這個文叔的面前,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是一九九八年央視春晚的經典小品《拜年》裡的經典臺詞一樣,從一個鄉長,直接就變成了三胖噠。
這種反差,也太大了吧喂,張是非心中忽然冒出來了一個想法,之前崔先生之所以不想讓張是非在現場,其實就是怕被他瞧見這一幕,高富帥直接就變成了矮搓醜,就像是那些在網上四處吹布林比,說自己上知天文下曉地理可是下線以後卻義無反顧的衝向工地板磚的死宅男一樣。
想到了這裡,張是非便也跟著尷尬一笑,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啊,這句話可真對。
崔先生聽那文叔數落他,完全就沒反應,依舊苦著個臉對著文叔說道:“可是文叔啊,你要知道…………”
“我知道個屁”那文叔搶答道:“你說你有人性沒,連我這瘟死的老鬼都糊弄,你看看你,要是長了毛兒的話比猴兒還精,誰能揍你啊?別跟我整這些沒用的,趕快,我不樂意跟你說話,小易那小子在這兒沒?讓他過來。”
張是非對這個老分頭當真是有些捉摸不透,它的嘴很毒,但是話語之間似乎還帶有這別的成分,怎麼說呢,就像是有些恨鐵不成鋼一樣,而且,張是非覺得它的話根本就不是發自真心,因為……它連自己都罵了。
這真是人老精鬼老靈,這個老鬼當真是十分的精靈,這文叔從他的一句話就判斷出他在晃點他,奸計暴露,崔先生不由得撇了撇嘴,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的輕聲說道:“切。”
文叔瞪了他一眼,沒說話,易欣星在旁邊,聽這文叔叫他,便慌忙上前,然後對著文叔憨憨的笑了一下,說了句:“文叔好,好久不見。”
文叔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那易欣星說道:“林老鬼還沒死呢?”
易欣星笑呵呵的回答:“他老人家現在身體不錯,就是有時候跟我說有點想您。”
“他想我?”文叔撇了撇嘴,就跟剛才崔先生那表情一樣,只見他說道:“小易啊,你也學壞了,怎麼學會騙鬼了呢?”
易欣星撓了撓頭腦少,然後誠懇而小聲的嘀咕道:“我沒騙您。”
文叔沉默了一會,一瞬間,它的神色似乎有些傷感,這種傷感無法形容,就像是歷盡了滄桑後對過去的記憶後心而發的一般,但是這表情轉瞬而逝,只見他對著易欣星嘆道:“算了,不說了,你回去幫我給老鬼帶個話額,跟他說讓他早點兒死吧,我沒人欺負無聊死了。”
易欣星尷尬一笑,含糊應允,文叔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易欣星說道:“你們,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易欣星點了點頭,文叔這才說道:“行了,那我知道了,臭小子,給我過來”
這個臭小子,自然是形容那崔先生的,張是非見這崔先生此時像極了一個活奴才,只見他慌忙上前,然後滿面堆笑的對著文叔說道:“你看……要是能解決的話,我就不叫您這個大明白了。”
“行了行了。”只見文叔對著他擺了擺手,然後好像是有點兒不耐煩的說道:“早跟你說不要依賴我們這些老傢伙,要獨立明白麼……算了,下不為例吧,就這一回,來吧,挑要緊的說,我擔心一個時辰搞不定。”
崔先生聽他這麼說後,便笑了下,然後說道:“放心吧,我和老易把井水塗鏡改良了,如果你那頭沒事兒的話,估計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