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哈哈大笑,然後用一種點癲狂的語氣對它們呵斥道:“你們還再猶豫什麼?難道就這麼怕這個老傢伙麼?哈哈,你看看它現在,就好像是個死魚一樣,還能有什麼作為?”
燃西低著頭一言不發,而那三個卵妖也因為卵妖老十的這番話,有些動搖了,這時,只見那光頭滿臉陰險的抬頭望著那正跟十五纏鬥在一起的初五,冷笑了一下後大罵道:“你們聽它的?這個傢伙平時最討老傢伙開心,它自然不希望老傢伙垮臺,你們難道忘了它平時是怎麼囂張的了麼?它說母親?哈哈,別開玩笑了這個老傢伙什麼時候把咱們當成它的孩子過?我們在它的眼裡,只是工具而已工具,懂麼?”
那初十似乎越說越興奮,往日壓抑心中已久的惡氣此刻一併爆發,只見他似乎都有些癲狂的喊道:“難道你們忘了,剛才十一是怎麼死的了麼”
“說得對”那初十剛說完,終於,三個卵妖之中的那初二忽然大喊道:“沒錯十一本來做的沒錯可是母,這個老傢伙竟然因為什麼狗屁的規矩就把它殺瞭如此下去,我們還不得步它的後塵?老十,我跟著你”
說罷,那滿身是傷的初二向那光頭老十走去,而見這初二選擇了,那個初三便也沒說什麼,也許是它根本無法再說話了吧,它其實很恨這燃西,因為自己的一點失誤,竟然就被割掉了舌頭,之前的它是迫於燃西的yin威,敢怒不敢言,現在見燃西大勢已去,而且初二已經表了態,自己自然也隨了個大溜兒,本來嘛,其實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兒,反正它們都是工具,就工具而言,它們自然希望能夠活的更加瀟灑一點。
於是,初三也就這麼順理成章的反了。
只剩下這初一鼠哥了,鼠哥今天似乎很反常,它遠遠要比另外那兩個卵妖要冷靜的許多,它見這初二和初三一起表了態,自己也沒說什麼,但是,它卻沒有動。
那個光頭老十見到鼠哥沒有動,便冷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它不陰不陽的說道:“大哥,我現在還叫你聲大哥,你這是怎麼個意思,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鼠哥笑了一下,剛想說話時,狂風大作,只見半空之中的那十五開口了,十五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個傢伙,不能留。”
光頭老十抬頭望了望那十五,它雖然不清楚這十五為啥看不上鼠哥,但是現在形勢不同了,而且這光頭本來對平時對那鼠哥也只是陽奉陰違,之前它本想拉攏這個老大,可是哪想到這個傢伙如此的不上路,這光頭老十是一個十分記仇的人,正好,現在十五的語氣分明是容不下這鼠哥,於是它也就不在搞那些虛偽的客套話了,只見那初十對著初二和初三講道:“你倆想加入我們,就要拿出點誠意來,把它給拿下”
初二和初三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雖然它倆很噁心這初十的態度,試想一下,一個平日裡連山洞都不能進的傢伙,憑什麼如此使喚它們?可是現在這個關頭,它確實有說話的實力,人在屋簷下,不是必須得低頭,但是不低頭的代價,就是劈頭蓋臉的淋一身大雨,得不償失。
也罷,就聽它的吧,於是它倆便在轉身的同時,釋放出了渾身的妖氣,勢要跟那鼠哥拼個魚死網破,初一初二初三,這前三名的妖怪本領相差不大,所以它倆練手的話,估計那鼠哥也不會有什麼活路。
不過,那鼠哥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害怕的表情,就連之前猶豫不決的神采,也都蕩然無存,只見它冷笑著對那初十說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的,會讓你後悔莫及?”
那初十哈哈大笑,然後伸出手來指著它鼻子大罵道:“後悔?別開玩笑了我怎麼會後悔?”
鼠哥搖了搖頭,然後十分呢陰險的說道:“你真可憐,臨要死了,還不清楚狀況,難怪你會是我們十二個裡面最傻的。”
“少廢話”那個光頭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