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可以這麼瘋狂。”夏冬莓喘著氣低喃。
“我有同感。”喘著氣,厲振國同聲附和。
“那麼繼續?”
“同意。”
相視一眼,這次他們很有默契地脫下彼此的牛仔褲,讓肌膚更能毫無遮掩的接觸。
在兩人幾乎全身赤裸的相貼時,他們同時發出輕嘆。
人類體溫竟讓人感覺如此溫暖,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感覺,正快速席捲兩人的感官。
她仰頭,讓他的薄唇隨著強烈撼動的脈搏聲向下烙下記號,親密又火熱的碰觸讓她忍不住嬌喘吁吁,纖指幾乎要掐入他的肩膀。
他的觸碰像火焰,帶給她難以形容的快感,但又感到空虛,她顫抖的將身體更偎向他。
但他卻狠心地在兩人的快感堆疊至最高處時,突然停止不動。
“真的可以?”他頭冒豆大的汗珠,咬著牙問。
不!他怎能在這最磨人難耐的時刻突然多話起來。
拉下他的頭,用著比更他還咬牙切齒的聲音嬌斥,“不要再囉唆了。”
沒有冷氣的屋裡,在這炎炎夏季早已有掩不住的燠熱,他們卻在彼此的懷抱中找到更火熱的熱情。
疼痛僅是瞬間,他輕皺的眉讓她察覺到那幾不可察的溫柔,也讓她輕笑出聲,拱起身子隨著他狂野的佔有逸出連綿不斷的嬌吟。
窗外翠綠葉片隨著南風輕擺,像是替屋內的陣陣春啼伴奏出夏日樂章。
愛,在夏日中悄悄展露出羞澀的春意。
趴躺在深藍色床單上的夏冬莓拄著肘,側頭看著身旁睡得深沉的男人,那方正剛毅的臉上難得露出溫和,讓她忍不住出手騷擾。
“臭冰塊。”纖指劃過他的臉龐,埋怨地輕吐。
“不解風情。”這次遭殃的是男人的鼻頭。
“悶葫蘆。”
鼻頭後,男人的臉頰是下一個遭殃的目標,只是這次的騷擾力道似乎重了些,男人輕哼了聲,似乎有轉醒的跡象。
看他黑眼圈這麼重,八成一夜沒睡吧!活該,誰要他老是要耍神秘。
頑皮的手還想繼續報復,卻在半空中遭人攔截,男人的眼瞬間張開,凝望著她失風被逮的尷尬眼神。
“哈!你、你醒了,睡得還不錯吧?”她一邊打哈哈,一邊想把自己那隻犯案未逮的手趁機收回。
“還不錯。”厲振國露出淺笑。
她真以為他睡死了沒知覺嗎?
剛剛在他身上的胡作非為他可全都一清二楚,只是昨夜整晚沒睡加上剛剛的體力耗支,讓他懶得去理會她的小動作罷了。
夏冬莓不敢置信的瞪著他。
他當然睡得還不錯了,霸道地將她當作抱枕給摟得動彈不得,他大爺倒好,睡得飽飽的,不但鬱卒的臉消逝無蹤,連平常吝嗇得要死的笑容都大放送。
“老爺,不知道我伺候得你舒不舒服,若有不周到的地方請告訴我,以便下次改進。”他要是真敢應聲,她絕對沖上去咬他一口。
厲振國坐起身端詳她半晌,竟然認真回答起來,“還不錯,要是能夠再溫柔些就好了。”
溫柔?他竟然敢大言不慚地要她再溫柔點?好啊!她就讓他看看什麼叫做“溫柔”。
“溫柔是吧?”馬上來,她扯出一個猙獰的微笑,雙手使勁地往他胸肌重重一拍,“不知道這樣夠不夠溫柔呢?”
她至少用上八分力道,但是對於鍛鍊有素的厲振國來說,就像是小孩子的花拳繡腿,連痛的感覺都沒有。
“按摩嗎?這的確挺溫柔的。”
按摩?她打得手痛得要命,他竟然把打他當作按摩?他是把肌肉當成鐵塊在練嗎?夏冬莓倒抽口氣,不可置信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