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這裡的護士都趴在地上顫抖著,我已經沒有功夫理她們,於是大聲說:“乙醚,這裡哪裡有乙醚?”一個護士哆哆嗦嗦的說:“在那邊有乙醚。”
我抄起一大瓶拿了一大包的紗布。記得以前老師說乙醚足夠劑量可以把人迷昏的。
只需要足夠劑量是吧,那還客氣什麼。倒進紗布。
聽到一個沉重的有節奏的步履,我知道他們跟來了,靜靜聽,只有一個人,我膽子大起來,閃到水泥牆後,順手拿起一個大瓶子丟在地上,把那僱傭兵吸引過來,一梭子彈後門上無數小洞,我更安心了點,這個僱傭兵沒拿爆炸類的裝備。
開啟門,他很謹慎的槍先進來,我只好向後面閃開些,他頭探進來,我拿起另外一個瓶子狠狠地砸在他頭上,血流下,人倒了,啊?我真浪費東西本來想拿紗布蒙他的可是卻因為情況變化不得不抄瓶子砸,砸完才後悔,瓶子就是乙醚瓶。
這老兄也慘點了,不用我補了,估計大大後天都醒不了。
我抓起一個床單把這個僱傭兵捆得比捆豬都結實。整個人都裹在床單裡,恩,傑作,整個是個木乃伊。把他的嘴堵上。丟進雜物間,估計要是沒人說他沒準得等成木乃伊才能被發現。不管了。
從他身上搜刮到很多裝備,槍?不要,刀子,厄~丟掉,又撿起來,還是有把兇器來得踏實。他身上的裝備我都不會用呢,只有手榴彈還記得是“一拉線,我就跑。回頭再見學校不見了!”的學校歪歌裡學到的,拉了保險就丟唄。
他身上還有很多稍微大點的小刀,不錯,也許這倒黴大哥以前學過飛鏢?來不及考慮了,這裡是死角,要是被堵在這裡可就完蛋了。
繼續向上跑去,身後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完了,好幾個僱傭兵,我幾乎崩潰,我只是個弱質女流,這麼多僱傭兵後面追我,欺負人不能這麼欺負吧,突然感覺很激火,好,玩玩是吧,玩不死你們。咬牙,腳下被打得蹦出的石頭砸得我大腿身上一片一片的血點,都嵌進肉裡了。
又一顆子彈,打在小腿上,腿一軟半跪在樓梯上,狠狠心,咬牙站起來順手把個手榴彈拉開丟下去。
一聲爆炸聲響起,我繼續跑,但沒有馬上聽到有人追來的聲音。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剛丟出去的是一種毒物彈,可以瞬間將人先震昏然後用毒氣使人昏迷得沒有反抗能力。
我的老天啊,他們到底還有多少人沒死?我還要堅持多久?這裡沒有警察沒有軍隊的麼?彷彿老天終於睜開它的眼睛,一陣急促的警笛聲,我踏實了許多。
正翹首在窗戶上看看到底有多少部隊來支援的時候感覺背後被人緊緊的扼制住。
“好久不見啊,鳳凰女,真沒有想到,你居然真的如你的名字,不僅漂亮而且本領不小啊,我的手下那麼多被你解決掉了,現在該是我們做清算的時候了吧。”
西方人,我手心都是汗:“清算?清算什麼?”“你殺了我好幾十名部下,這筆賬要不要算呢?”“你還綁架我要殺我呢,你要怎麼算?”我沒有什麼可以服軟的。現在警察該來了,韓諾應該是安全的,只要他是安全的,現在我的生死已經不再重要。
西方人看著我冷笑:“走吧,我們得好好清算一下。”說著用手臂狠狠扼住我的咽喉,感覺窒息,喉嚨都被扼出鮮血。
一路來到頂層,在頂層,他拉我到樓邊,一晃,我看到這醫院大樓少說有三四十層,下面的警察把這裡圍得水洩不通,他危險的向前傾著身體:“看看,看看這樓下的警察!別得意,我只要一推你就消失在雲裡然後在地面濺起一片血花,說不定還混合著你的腦漿。”我知道他現在是正處於瘋狂邊緣說得到做得到。
我閉上雙眼,他輕微鬆了我一下,我忙狂吸氣,補充幾乎完全缺氧的大腦一些氧氣,他再度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