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徐青衣等待檢查自己所答的考卷之時,突然,徐青衣耳邊傳來‘咻’的一聲。
一個紙團便出現徐青衣腳邊。
徐青衣看見那紙團之後,她並不驚訝,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隨後還朝左側身後的梁看了一眼。
見他有模有樣的正在做題,似乎沒察覺到什麼情況一般。
“你繼續做題,不要分心,這事情我會解決。”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朱昌偉走了過來,悄無聲息的撿起了那紙團道。
然而,催梁扔紙團,朱昌偉撿紙團的這一幕,竟然沒有引起在場的眾人注意。
反倒是另外在考場的另外兩位考官只見朱昌偉附身理了理鞋子的模樣,並不知道有人扔紙條一事情。
“大人,我交卷吧!”徐青衣見被人栽贓陷害,幸好之前自己有先見之明,讓其中一位監考官盯著催梁了,不然的話,在古代可沒有監控的存在,這紙團出現自己腳下,要是催梁扔的是攜帶的小抄,這就麻煩了,到時候真的是有理都說不清楚了。
題目她也做完了,被人這麼一搞,徐青衣也沒有心思繼續檢查下去了,有把握進入下一輪考核就算了。
雖然她不知道催梁扔給自己的紙團是什麼東西,此番違背了考場紀律,重則下放縣鎮行醫去,輕則直接剝奪此次醫道大比的資格。
只是,那考官並未當場處理,這就有點意思在裡面了。
“你題目都做完了,不需要再檢查檢查了?”朱昌偉看了眼前的少女一眼問道。
“不用了,能夠進入下一輪比賽就成了。”徐青衣搖了搖頭,把自己做的題目寫上的答案交給朱昌偉之後,便悄然離場了。
然而,其他還在考試的大夫,見徐青衣年紀不大,就來參加醫道大比,本來就有些吃驚,此番又見她提前交卷了之後,還以為徐青衣此次醫道大比是前來試水,畢竟此次醫道大比出題的御醫下了功夫在裡面了,許多題目度需要深思不說,還變著法子考教,難度進一步加大了,徐青衣這麼年輕,恐怕難以應對這些題目的深意。
徐青衣卻毫不在意他們的看法,她之所以提前交卷,並非是因為她不懂題目,而是因為她已經胸有成竹,不需要再浪費時間去深思熟慮和檢查了,能夠進入下一輪醫道大比比賽就行了。
朱昌偉收好徐青衣上交上來的試卷之後,他和考場的其他兩位考官招呼一聲之後,也便出了考場,直接往徐青衣的方向追了過去。
“徐大夫,還請稍等片刻。”朱昌偉叫住走在前面的徐青衣道。
“大人,你叫住我,所謂何事呢?”徐青衣轉身,見到朱昌偉追了過來,她有些奇怪的問道。
“本官只是有些好奇,你怎麼知道他會栽贓陷害你呢?”朱昌偉好奇的問道。
要是徐青衣沒有事先讓自己盯著催梁,她考試的腳邊出現了一指團,這事情真不好解決,朱昌偉倒是頗為佩服徐青衣,她這是有先見之明。
“催梁嫉妒賢能、心胸狹隘,早先我和與他有一面之緣,救治了一位落水的姑娘,大出風頭,想必在那個時候想必被他嫉恨了。
而小女子學醫頗有天賦,本身的醫術不弱,此次醫道大比是催梁的強有力競爭對手了。
今早我與他對視一眼的時候,雖然沒有在他眼中看到敵意和嫉妒,但是那笑容看起來有些瘮人了,我自認自己不會作弊。
考上考試,想要除掉一位強有力的競爭對手,無非就是栽贓陷害了。
所以,便提前留了一個心眼,讓大人盯著催梁了,此番多謝大人了。”徐青衣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譏諷笑容,說道最後,她恭敬的朝朱昌偉行了一禮。
“原來如此。
此事你想怎麼處理?”朱昌偉也聽聞過催梁的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