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是可以試試,不過就怕時間來不及,而且狐性善變,如果她亂說一氣,那就麻煩了。”方諾想了想說道。
“恩,不過我已經知道了幾件事情,到是不難推斷出。”夏無塵頓了頓,接著說道。
“她不知道我們到底幾人,應該不會是專門針對我們的,也可能他們只有二到三人,並不敢和我們硬拼,才會想出調虎離山的辦法。”夏無塵將玄狐放在桌上,慢慢的說道。
“我問過她,它們地據點就在附近,你看她的爪子,都沒有多少泥,應該沒有騙人。”
“而且她是一隻母狐。”夏無塵手指微動,輕輕敲打著桌面。
“母狐有什麼重要的?公母不是一樣都是狐狸嗎?”方諾不解地問道。
“我曾經見過狐妖。”夏無塵想起被他斬殺地柳月娘,低聲說道,“在狐族裡面,母狐遠比公狐少,地位也要高過許多,現在她落在我們手中,卻是不怕對方玩出什麼花樣來。”
“原來如此,這我到是第一次聽說,那我們現在做什麼,等若他們來換人嗎?”方諾將射日化入體內,看著桌上的玄狐說道。
他在玄天門年輕一代中號稱三傑,雖然並沒有多少狂傲之氣,骨子裡還是多少有點自負的,在長勝關一敗是因為對方實力太高,他敗地到是心服口服。但被眼前的這隻小狐狸戲要,不由讓他面上不忿。
夏無塵轉眼看了看他,輕笑著說道,“方兄,有沒有興趣和我去打獵?”
“打獵?”方諾一愣,沉聲問道。
“是的,我們去獵狐。”夏無塵看著桌上的玄狐低聲說道。
悶沉的流水聲在耳邊響起,洞穴中竟然有這樣一條暗河,河水上方的洞壁裂開了幾道縫隙,清冷的月光射了進來,雖然看的並不清楚,但也比漆黑一片好上太多了。
“我……我是怎麼了?”清風用力拍了拍頭,額頭上的傷口被觸動了,疼的他嘴角一陣抽動。
前方隱隱傳來對話的聲音,好像是在爭吵。
“有人,有人啊!”清風心頭一陣狂喜,沿著聲音爬了過去。
“月羽,你真準備困死在這裡嗎?。”一個青年高聲叫道,話中已有怒意。他的相貌清秀,身上穿著一件玄衣,好像要融入黑暗之中。面板白皙的如同透明一般,一雙漆黑的瞳孔,在月光中射出點點寒芒。
“你還是不能明白嗎?”一個女子淡淡的說道。她整個人斜靠在一塊石壁上,隱沒在黑暗之中,月光散落在她的面前,在水面上畫出一道如眉的淡芒。
她伸出手在水面上輕輕來回擺動,月光被打散為片片幽光,但只是片刻。又聚合在一起。
“我怎麼就不能明白,我找了你十年。好不容易找到你,不管你怎麼樣說。我都不會允許你繼續這樣做,不管你怎麼樣想,我都要帶你離開這個地方。”青年階前一步,用力抵住她的手腕說道。
“你回去吧,我決心已下。是絕對不會走的。”女子牙形一閃,輕輕的掙脫開。她看著頭頂地月光。輕輕說道。
“莫野,十年前我就說過,你我從小一起長大。難道你真的不能明白嗎?”月羽伸手捻動著耳邊地一縷長髮。
月光緩緩的射到她地身上,周圍的一切都彷彿失去了顏色,她一襲白衣,雖然是在這潮溼陰暗的洞穴中,還是那麼一塵不染,看起來就像那深谷中的幽蘭一般清雅。她身上沒有一點裝飾,有的只是幾根牢牢鐵住她的鐵鏈。
她就這樣安靜地站在那裡,像是那畫中的絕代佳人,讓人覺得如果不是鐵鏈縛住,她就要隨著月色離塵而去一樣。
“十年了,你一點都沒有變。”莫野抬頭看著她,好像痴了,喃喃的說道。
“沒變嗎?”月羽看著水中地側影,靜靜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