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人。
“讓他賠桑榆一隻一模一樣的小白怎麼樣?”項翰林仍然在微笑,不過那笑容裡夾著絕對的狠厲。
靳百川聽到他的這個條件,怎麼他會對桑榆的事這麼在意。
“像您的二孫子擁有那麼變、態的思想,其實不配擁有桑榆的愛,或者靳老先生回去勸勸他,放桑榆一條生路。”項翰林在靳百川驚愕之際繼續道。
“你?”
“靳老先生不要驚訝,我在美國認識她的時候就很喜歡她,只是她心裡執著的愛著靳西恆,我沒有辦法改變她,只能容忍她被靳西恆折磨,嫁給靳西恆,把自己一點點的送進墳墓裡。”項翰林說話時總是帶著溫潤的笑意。
他就像一個沒什麼脾氣的男人,平常人都從他的而臉上看不出來什麼。
可是靳百川愣是從中看到了不同尋常的野心和征服欲。
他看中桑榆,他和靳西恆確實不同。
“桑榆是西恆的妻子,翰林,你不該存著這樣的心思。”
“靳西恆只是想找個合適的理由去折磨她,到達弄死她的目的,就好比這一次,倘若是有一丁點的在意,那種事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可是結果呢?靳西恆眼睜睜的看著它發生,難道靳西恆就沒有一絲絲的故意成分在裡面嗎?”
“那也是靳家的事,翰林,你不能這樣,項家也是名門,你這種行為會讓別人恥笑的。”靳百川萬萬沒想到項翰林原來存著這樣的心思。
難怪靳西榮一直沒有辦法出來,原來是項翰林不肯放手,想要藉此整治靳西榮。
“看來是我今天來錯了。”靳百川臉上也沒有一點笑意,轉身就走了。
項翰林目光漸漸地變得冰冷起來,看著靳百川穿過客廳從大門出去。
靳百川明明可以有別的方法,但是卻來找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回靳園的路上,靳百川一直沒有說話,李恩靜靜地開車,時不時地會從後視鏡看一眼他。
他們的談話的內容他沒有聽到,但是靳百川項家出來之後臉色就一直不好。
也能想到可能談的不太順利,項翰林那種自命清高的人。
哪是那麼容易談的。
車子到靳園的時候,靳百川一直坐在車上。
“我們到家了。”
李恩拉開車門提醒了一句。
“老李啊,你說我這是做了什麼孽,怎麼遇上這些事。”靳百川心裡堵得慌,因為項翰林心裡想著桑榆,隨時隨地都能從靳西恆身邊搶走她。
“老爺,車到山前總有路,跟項二爺談不妥,這渝城也不只是有項二爺啊。”
靳百川從車上下來,手裡住著柺杖一步步的走向靳園門口的臺階下。
“是啊,渝城不止只有項二爺能解決當前的事。”但是項二爺卻是能最快結局這樁事的人。
“我們這是去東院嗎?”李恩跟在靳百川身後,這是去東院的路。
“去看看桑榆。”
桑榆確實需要看醫生,但是她本人很抗拒,所以不得不算了。
桑榆沒有像往常一樣讀書,也沒有在樓下,容媽說著她的情況。
“不太好是嗎?”靳百川不由得擰著眉頭,這樣下去,別說是孩子,大人都會出事的。
“你想辦法做點她喜歡吃的東西,你不用上去叫她了,我先走了。”靳百川說完之後轉身又走。
這一趟像是白走了一趟,李恩也沒問,靳百川去了一趟項家就感覺怪怪的。
“以後桑榆若是出門就多派些人。”靳百川的言辭裡好幾個層面的意思,李恩不會去多想,只當成是保護。
項二爺這個人年紀比靳西恒大,心思比靳西恆細,但是卻是個正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