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們年輕人。”
“啊呀,是這樣啊,那可真是可惜了呢。”昭陽郡主一臉遺憾地嘆息,忽而水眸一亮,“對了,想必公主妹妹必然得了皇后姑母的真傳嘍,不如就由公主妹妹來為大家跳一段吧。公主妹妹,你說呢?”
昭陽郡主這話不可不謂之歹毒,在場眾人誰不知道花惜染以前的十五年是個傻子,即便現在忽然恢復了正常,可也不曾研習過歌舞,更徨論難度係數極高的霓裳羽衣舞。她這擺明了是挑釁,是為難。不管花惜染跳與不跳,只怕都得不到什麼好處。
花惜染才沒有閒情逸致理會這種挑釁,自顧自吃著點心。這一幕落在別人眼裡,更多了幾分對她的鄙夷。
“公主妹妹,你怎麼不說話?難道說……”昭陽郡主一臉憂心忡忡,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先後兩次栽在了花惜染的手裡,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哎呀,都是我不好,我忘了公主妹妹以前是個傻子呢。”
這句傻子無疑觸了花桃夭的逆鱗,他衣袖微動,就欲出手,卻被花惜染暗地裡阻止。“染兒?”他桃花眸暗沉幽深,周身冷意瀰漫。
花惜染彎唇一笑,眉眼彎彎,“無礙。”她說著站起身來,紅裙曳地,若一朵怒放的紅蓮,熱情,驚豔。
款步走至昭陽郡主和明月郡主面前,花惜染笑容無害,“郡主姐姐,你的下巴可是好了?”
明月郡主臉色煞白,長睫遮掩下的水眸裡盡是恨意,但仍舊強忍著,“我很好,有勞公主妹妹‘掛念’。”掛念兩個字,被刻意咬得很重。
花惜染也不計較,“郡主姐姐想要看本宮跳舞?”
明月郡主遲疑著微微頷首,“是。”
花惜染頓時笑了,臉上的粉掉得更兇,“可是,本宮不會呢。郡主姐姐剛剛已經說了,本宮以前的十五年都是傻的,根本就沒有學過跳舞。倒是郡主姐姐這個提議,怎麼聽怎麼居心叵測呢。”
“明月不敢!”明月郡主急忙屈身,未語淚先流,怎一個楚楚可憐了得,彷彿花惜染是洪水猛獸要生吞活剝了她一般。
花惜染繼續無辜地輕笑,“郡主姐姐你這麼緊張做什麼,莫不是心虛了?”
明月郡主白著臉,額頭冷汗直流。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花惜染居然這麼難纏!“公主妹妹說笑了,明月一直都把公主當親妹妹看待,怎麼會陷害妹妹。”
“可是兩位郡主想要看本宮出醜呢,你們明明知道本宮根本就不會跳舞的。”花惜染紅唇微嘟,可憐兮兮的模樣倒還真是像那麼一回事兒。
明月郡主啞口無言,盈盈水眸愈發楚楚可憐。昭陽郡主雖然愚蠢了一些,此刻卻也不敢多嘴。當朝侮辱一國公主,那可是死罪!那種事情,私底下來就好了嘛。
定南王白文斌看不過去,氣勢洶洶地站起來,“公主請慎言!本王的兩個女兒本是好意為皇上祝壽,倒是公主你推三阻四究竟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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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打個賭跳個舞
花惜染歪頭,只一眼就很不喜白文斌,只覺得那人滿身戾氣,且是個心胸狹隘之人。“本宮與兩位郡主說話呢,這位爺爺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白文斌頓時被氣得不行,他實際上不過四十歲年紀,比起花桃夭來還要小上幾歲。可是,他和花桃夭相比,就好比郭德綱跟林志穎,這差距……不提也罷!
開口正要呵斥花惜染兩句,白文斌霍然抬眸,就對上她沉靜得如靜水深潭一般的眼眸,他下意識地眨眨眼,大腦竟然止不住一瞬間的暈眩。然後,眾人就聽到他訕笑著開口,“人老了,脾氣不好,公主請不要跟老頭子一般見識。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