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向水月白。
“小月白,你真的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嗎?”
即使親耳聽到,卻也想要確認一下,要不然他們真的很不甘心。或者說,他們其實一直在為自己的錯過而後悔著。
如果當時他們再信任他一些,如果當時他們再細心一些,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就永遠的屬於他們了?
深知這些設想也只是如果,而不是現實,所以比起永遠的回憶,懊惱與後悔,沃勒與威爾更重視的是現在與未來。
“是的。”
“那麼小月白,你願意與我們結婚嗎?如果你願與我們結婚的話,這將是我們的嫁妝。”
不是沒想過,想要獨佔水月白,但怎奈他們的敵人真的太多,也太危險了,所以與其他們被這些外人一一擊敗,他們還不如連手一一擊敗敵人,這也是沃勒與威爾為何會一直站在統一戰線的原因。
邊說邊把一大堆東西,堆在水月白麵前,沃勒笑看向水月白。
沒想到沃勒與威爾會如此的無恥,帕德里斯退去臉上笑容的同時,危險的眯了眯眼睛。
至於子叔東堂,他理所當然的把敵視的目光,由帕德里斯身上收回,並轉移到沃勒與威爾身上。
好吧,敵人過於無恥也就算了,怎麼水月白好像也有些動搖了呢?
看著面前那快要堆積如山的‘嫁妝’,水月白微微的猶豫了一下,終還是沒有妥協。
如果不是嫁妝即使結婚後也要歸妻子所有,他還真的要動搖了呢!
“小月白怎麼不滿意嗎?”沒有錯過水月白眼中的動搖,也沒有錯過水月白動搖後的淡定,沃勒與威爾微微皺眉道。
以他們對小月白的瞭解,小月白應該不會不動心啊!
“滿意,可是這是嫁妝。”說完後,還重重的長嘆了一聲。
“怎麼說?”虛心請教道。
“嫁妝不管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都是歸妻子所有的,唉~~~”說完後,又重重的長嘆了一聲。
終於明白水月白為何沒有改變主意,沃勒與威爾微愣一下後,黑線道。
“是嗎?可是我們這裡正好跟你們那裡相反。”為達到目地不惜歪曲事實道。
“真的嗎?可是我們那裡……”再次動搖,不過仍然有些猶豫不定。
“既然你已在這個世界,便要遵守這個世界的規則。”一本正經道。
“是這樣嗎?”歪頭看向沃勒與威爾。
“是的。”認真點頭道。
“那好吧,我……”終於妥協,不過還未等水月白把話說完,帕德里斯便突然插嘴道。
“小白~~~,我剛剛沒說嗎?這是我的嫁妝。”反正這些東西也全都是為討好小白~~~而找來的,只不過是比預期的早拿出來一會兒而已。
邊說邊向沃勒,還有威爾露出一抹危險的笑意,帕德里斯指了指堆於水月白不遠處那個更大的山包。
“噢呀。”
如果說沃勒與威爾拿出的那些東西,只是些水月白沒有見過的東西的話,那麼帕德里斯拿出的這些東西,則是水月白師父口中那些具有靈氣的東西了。
所以難怪水月白會為這些東西而眼露驚喜。
“哼。”沒想到帕德里斯竟也會如此的無恥,而且手段比他們還高了一些,沃勒偏頭冷笑了一聲。
而後,伴隨著沃勒偏頭冷笑,威爾危險的眯了眯眼睛,一股帶有威壓的殺氣隨之向帕德里斯壓了過去。
並不懼怕這些帶有威壓的殺氣,反而還因此變得興奮起來,帕德里斯單手蓋住眼睛瘋狂而又血腥的大笑起來,而後伴隨著他這瘋狂的笑意,他身內也迸發出一股子兇悍的殺氣,與沃勒,還有威爾抗衡起來。
對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