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一些資源,和三大望門都有生意往來,在三大望門看來,他們是合作,也是利用,但都怕是沒有想到,裘公子在與他們合作之間,暗中卻是在慢慢吞噬著三大望門的產業。
能夠做到如此密不透風,想來那裘公子不只是計劃了一天兩天而已,裘公子要幹什麼?稍早他或許還不知道,但是,在聽了五皇子蒼瀾查到的訊息之後,他就已經恍然大悟。
那裘公子和蒼翟竟有密切的關聯麼?看來,他們還真的是小瞧了蒼翟了啊,與其說是裘公子在吞噬著他們,還不如說是蒼翟在一步步的將他們蠶食。
蒼翟要幹什麼?詹珏或許不明白,但是詹灝卻是心知肚明,想到多年前關於德昭瑞賢皇后趙昭陽的死,詹灝的眸子便凜了凜,看來,當年他們沒有斬草除根,是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啊。
現在,等到那小子羽翼豐滿了,便是想斬其羽翼,怕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書房中的另外一人,蒼瀾淡淡的掃了一眼房間中的這一對父子,身為詹灝的女婿,他和詹玉容成親,本就是希望能夠藉助詹家的力量,在爭奪皇位的路上多一個籌碼,而詹灝也是有著他自己的盤算,只支援他登基為帝,那麼,蒼瀾便會利用權勢,重新調整三大望門的格局,到了那個時候,詹家就不再會屈於鳳家之下了。
現在,他們都面對著同一個敵人,自然要相互扶持,斂了斂眉,蒼瀾朗聲道,“岳父大人,以蒼瀾看,咱們若是坐以待斃,那麼就只能真的眼睜睜的看著詹家覆滅了。”
詹灝赫然起身,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身旁的桌子上,“坐以待斃?不行,我們怎能坐以待斃?”
眼睜睜的看著詹家覆滅嗎?不,詹家無論如何都不能毀在他的手上。
“那岳父想要怎麼辦?”蒼瀾眸光微閃,遮住眼底的深沉。
詹灝眸子一緊,想要怎麼辦?裘公子雖然是出面的人,但是,那背後的操盤手還是蒼翟,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他還似乎知道的,他的目標應該是蒼翟!
可是……
“蒼翟的周圍,不知道哪裡多了許多的高手,若是要他的性命,怕是很難啊!”詹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如是說道,那雙銳利的眸子中,帶著幾分凌厲的殺意。
蒼瀾嘴角一揚,“難又如何?便是再難,也要去做,總比等著蒼翟徹底的將詹家給毀了好,不是嗎?”
詹灝身體微怔,是啊,便是再難,這事情也要去做,且容不得半點兒耽擱。
如是想著,詹灝的眼底多了幾分堅決,“別忘了,宸王蒼翟可是有弱點的。”
蒼瀾握著茶杯的手抖了抖,他自然是知道詹灝是什麼意思,蒼翟的弱點,可不就是安寧和她肚中的孩子麼?
“不行!”蒼瀾幾乎是想也沒想的開口,安寧如今懷有身孕,已經是接近臨盆,這個時候,若是出了什麼差錯,可是要命的,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不願看到一屍兩命的情況發生。
他蒼瀾本事無情之人,但是對於安寧,他卻屢次破例了。
詹灝皺眉,眼底劃過一抹幽深,這五皇子蒼瀾……若有所思的看了蒼瀾許久,嘴角隱約多了一抹詭譎,他也是男人,他也曾經有過喜歡的人,看來,這個蒼瀾,怕是喜歡上那宸王妃了。
蒼瀾這等急切的護著某人,他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啊。
“罷了,利用女人達到目的,不是我詹灝的作風,既然不利用他的弱點,那麼,咱們就設一出鴻門宴,請君入甕。”詹灝眸中泛著幽光,冷冽的開口道。
蒼瀾眸光微斂,“蒼翟這人,心思縝密,詭譎莫辨,想要請君入甕,怕是要有讓他不得不來的名目啊!”
他知道,利用安寧無疑是最好的方法,只要安寧在他們的手上,那麼,便是掌握了蒼翟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