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無堅不摧的意志,一種射穿天地的悲壯,還有一種魔鬼般地死的意志,彷彿所有攔在它前方的生命全部都會死亡,絕不會有任何的生氣留下。
再說木峰在運起刀氣施展“血洗天下”這一招的時候,早已不在乎自己是處在一種什麼樣的境遇之中了,哪怕是刀山火海,哪怕是下一刻就會失去生命,他也絕不會有什麼感覺,因為只要施展這一招刀法,他的全部心神都會沉浸在一種殺戮的已經當中,這時候的她就是一個純粹的殺戮者,這一招沒有上限,不管他的武功到了什麼地步,只要施展這一招,那麼所有的心神,所有的刀元修為都會傾注在這一式刀法之中,不同的只是威力的大小之別。這一刀本來就是木峰為殺戮而創,也是因殺戮而創,一入殺場,便只剩修羅。
此時的木峰身周的那種慘烈的殺氣幾乎已凝成實質,一把淡紅色的刀已經取代了一開始那把透明色的巨刀,這是由於他的心,他的意志,他的刀元,他所有的一切武道修為全部轉化成殺戮,而殺戮,從來都是紅色的血腥。
在木峰那已經完全變成紅色的雙目中,一條看起來粗大,卻是感覺異常尖細的鋒芒向著他的胸口射來,木峰卻是視而不見,只是那握刀的手這時候卻是散發出一種黑白相間的玉色光芒,原本嬌小的戰刀這時候卻是劃出一片朦朧的虛影,好像木峰手中早已不是一把刀,而是無數把刀的組合,最終這些倒影卻是直接匯聚成一把巨型血刀,散發著濃烈的煞氣,彷彿一隻擇人而噬的猛獸。
“喝……”木峰一聲爆喝,那把巨型戰刀便是直接向著那條金黃色殘影劈去,在巨刀劈過的空間了竟然隱約可見一條扭曲的波紋,那戰刀卻以一種玄妙的軌跡帶起一片紅色的光幕向前劈去。
詭異的,直到這一刻,卻是再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聲音發出,木峰整個人早已化作那血色的戰刀,而蛟蛇也以一種金色的細線射出。
這一擊,早已化繁為簡,這一擊,已可算是一種技藝的巔峰。而巔峰之間,勝負亦或生死只是剎那之間,可那剎那就已經是最為輝煌的永恆。
這時候,木峰和蛟蛇無疑就是一種巔峰的對決,也是一種精神意志相互碰撞的契機。
有一句話從來都說的很有道理,最瞭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恰恰相反他卻是你最大的敵人。
木峰和蛟蛇也許從前並不是敵人,將來也未必就是生死相間的敵人,可是這一刻,他們是敵手,所以他們別無選擇,所以他們全力以赴。
“嗤一道身影急速朝後劃去,腳底卻留下了兩道深深的痕跡,一路灑下的豔紅色血花看起來別有一番燦爛。
一條修長的身影也飛快地向後倒去沿途卻也留下一片片金色的血液。卻是這蛟蛇和木峰二人全部受傷,看樣子傷的也在伯仲之間,想來卻是都很嚴重。
木峰這時候卻是面如金紙,呼吸紊亂,就在和蛟蛇相互攻擊的那一刻,木峰只覺得自己像是汪洋中的一條爛船,渾身所有的地方都像是被狠狠犁過一樣,身周凝成實質的戰刀早已如泡影般潰散開來,體內刀元卻開始到處亂竄,胸口一甜,一股股血液便奪口而出。
木峰知道自己這次收到的傷害卻是尤為嚴重,不僅體內刀元消耗過大,而且精神力也差不多消耗一空,現在估計隨便來一個江湖中人自己就是引頸待戮的命運。”終於,兩道已算是一種極限的攻擊開始了他們最輝煌的碰撞,這一次的碰撞卻是有如白駒過隙,只是一閃而逝,結局卻依舊燦爛。
木峰正在查探自己體內的傷勢,這時候卻感覺手中一陣顫抖,心中便只覺一陣哀鳴,雙目向手中一看,便見自己早已重新以刀元淬鍊過的戰刀這時候卻是渾身裂紋,雖說還沒有碎裂,可是卻再也經不起一場戰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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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