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5頁)

料想來人此舉應是無礙,況且若是真有心傷她,她也無力逃脫,魏北悠心思稍定,聽到窗外馬蹄聲短促了一次,消失了,但馬喘息的粗重聲音卻挨著車窗,非常近。

“你明知長芸喜歡陸青嵐,陸青嵐也未必喜歡你,卻還要一門心思地去陸府自取其辱?真這麼喜歡男人,不若立刻嫁給我算了。”窗外是個少年的聲音,卻約莫著有十五六歲,已現了些男人嗓音的低沉。

魏北悠聽著他的話皺眉,她記得前世是沒有當街被人搭訕這一段兒的,思及前世今生的變化,就只有這一條。前世的她,上一個月的陸府聚會她便耐不住性子急匆匆地去了,而這一世,卻是在這個月才慢慢悠悠地動身。

難道這樣一次故意漏掉的聚會在無意中改變了什麼?無端端地竟冒出個少年,倒不知是來折辱她的還是來求親的,那口氣裡分明透著些他人不要我來拾的意味。

一時半會兒魏北悠也想不出什麼來,但窗外那道影子還在等著,想著自己身在馬車內有所遮擋也不必過於避諱,當下客氣道:“卻不知您是?”

那人聽了魏北悠的話,不明原因的沉默了一會兒,才聲音沉沉地道:“你只要應承了我,在家等著我去提親就是了,管我是誰?”

魏北悠一口氣提不上來又壓不下去,生生逼著自己擠出個笑容來,“若是如此,公子自去府上提親便是,何必又來問我?”

那人悶笑一聲,漸漸地笑聲便大起來,轉為朗聲大笑,似是遇到了十分暢快的事情,笑聲裡滿是舒爽和愉悅。

魏北悠聽他那笑聲,倒也生不起氣來,反而無端的被那笑容裡的輕鬆感染,也覺得心情豁然開朗。又覺得今日之事實在是別有一般蹊蹺好笑之處,忍不住便在那櫻唇之間露了一絲笑意。

那人笑聲漸歇,但再說話仍帶了絲笑,“你這丫頭,卻還是當年的性情,沒變。我此去邊疆,五年後回來,到時候你正好快及笄了,我一回來就去魏府提親。在這以前,切莫再招些什麼人,好好待著,等我回來,聽見了麼?”

魏北悠聽那話裡的意思有些吃驚,這人倒像是自幼便識得她的。只是她幼時性子乖巧懦弱,卻不知何時認識了這麼個人?去邊疆?這人是去從軍?去尋人?還是去做邊境通商的?

“你究竟是……”魏北悠忍不住追問。

那少年又是一笑,忽而又長嘆了一口氣,“傻姑娘卻還是這樣傻,莫再跟那些人爭些什麼,等我回來,我必護你一世周全。我走了,等我!”

不等魏北悠從震驚和說不清的感動裡出來,那少年就打馬揚鞭,一聲喝斥“駕——”,馬蹄聲短促而輕快,竟是轉瞬便遠去了。

魏北悠不由得掀起轎簾去看,恰逢的少年回頭來看。那馬已經行得遠了,魏北悠看不真切,卻清楚地看到少年臉上的笑意明朗,只覺得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但那輪廓卻真正是自己不曾遇見的堅毅。不知是誰。卻又似乎見過。

魏北悠默默地放下了轎簾,半晌才想起來對南橋囑咐:“南橋,今日的事你知我知,莫再說與別人知曉。”

“是,小姐。”南橋應了,繼而揚鞭,因剛剛那一耽擱,馬車行駛的速度便快了一些。

魏北悠不擔心南橋,她剛剛沒有讓南橋立刻趕馬走人也是因為對南橋的信任,她是不怕讓南橋知道些什麼的。說起來南橋正是好事的她帶進府裡的,那時的他衣衫襤褸,形容消瘦的可怕,細說起來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但是正因如此,南橋才與魏府其他小廝不同,叫她小姐,而非二小姐。雖只減了一個字,意味卻是大不相同。不論前世今生,替她趕馬車的都是這個南橋。

她還記得,有一次在陸府盤桓久了,南橋竟然一徑兒闖入內院來要人。如果不是她實在喜歡南橋的默不吭聲,加上青嵐的毫不計較,那日南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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