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震心裡很清楚,朱大少就是趁著要赴米國留學這當頭故意搞事情,存心噁心他。
任誰都知道,現在馬上就要出國了,這個時候頻生事端很容易被取消出國的資格。
朱大少就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故意擺了他一道,讓他有氣也不敢撒。
不過他譚震可不是軟柿子,不是朱大少想捏就能捏的。
他很快就會讓朱大少知道,馬王爺到底長了幾隻眼。
不過他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去服裝店定製西服,不然同學們都穿著西服去外交部,就自己一個人另類,可就不好了。
那樣只會讓領導鬧心,費力不討好。
即便事情曝光了,領導為了顧全大局,十有八九會各打五十大板,然後不了了之。
從宿舍出來,譚震就開著車去了王府井,找了一家服裝店,定製了一套一模一樣的西服。
話說朱大少擺了譚震一道,心裡那個開心呀,就連走路都是飄著的。
不過他也知道譚震瑕眥必報,害怕譚震報復,所以連著幾天都不敢走出燕大的校門,就連學校偏僻的地方他都不敢去,生怕被套了麻袋。
沒想到幾天過去了,什麼事也沒有。
譚震也沒有任何針對他的動作,就好像這件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
按照他的推測,這個時候是出國留學的關鍵時刻,所有將要出國的留學生都繃著一根弦,生怕被刷下來。
哪怕譚震也是一樣,心裡縱有千般委屈,也只有打碎牙齒往裡咽。
這下,朱大少可就得意了!
他心裡又開始盤算著準備用更陰毒的招數來算計譚震了。
譚震,你等著吧,我要讓你知道本少爺的厲害。
又是一天中午,朱大少剛從外面鬼混回來。
他揮動著衣袖,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在回家的路上。
朱大少嘴裡哼唱著京劇,走進了燕大的職工住宅區。
“我在城樓看風景…”。
當他剛走進小區門口的時候,有兩個人攔住了他。
這兩個人穿著一身筆挺的中山裝,神色嚴肅,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你好,請問你是燕大印刷廠的朱大昌嗎?”
“我就是,請問你們是…?”
朱大少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這兩個人他根本不認識。
“我們是國家紀委的,你涉嫌接受賄賂,數額巨大,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一箇中山裝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拿著一個紅本本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你們,我要回家…”。
朱大少臉色煞白,轉身欲走。
“朱大昌,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另外一箇中山裝男子立馬就攔住了他。
“我沒有受賄,我就是做了點生意,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要回家!”
朱大少嘴裡叫嚷著,他伸手推拉著中山裝男子,想要突破他的攔截。
“有沒有受賄不是你說了算,你覺得我們沒有證據會無緣無故的來找你嗎?”
中山裝惱了,一個擒拿手,將朱大少按倒在地,然後兩個人帶著他走到一臺212吉普車面前。
“進去!老實點!”
一箇中山裝將他推上了車,然後也坐了進去,另外一個則從另外一邊上來車,將朱大少夾在中間。
“走吧”
司機打著了火,汽車瞬間疾馳而去,消失在遠處的車流中。
這一幕被小區的幾位退休大爺大媽看在眼裡,這些大爺大媽可是小區的“流動廣播站”。
很快,有關朱副校長涉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