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不出所料的話,這個秘密也只有他和金家幾個老僕知道了。
看來古人說的沒錯,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
有了這些東西,就是整個莊園毀掉又有何妨。
想到這裡,譚震原來低落的心情瞬間變得開朗起來。
不過現在莊園裡面還有警察在搜查房間,可不能讓他們發現了。
此地不宜久留,他趕緊退出暗室,按動機關,裂開的牆壁又重新恢復了原先的模樣。
他強掩心中的激動,努力裝著一臉沉重的樣子,走出地下酒窖。
剛走出地下酒窖,就看見王東來帶著一幫警察抬著十幾個大木箱從後花園走了過來,估計又是在哪裡搜出來的宗社黨放在莊園裡面的東西。
王東來其實老遠就看見譚震了,只是他不好意思過來打招呼。
畢竟自己前腳從譚震嘴裡套取了情報,後腳就把貝勒府給端了。
他立下了潑天大功,這一番升職加薪肯定是少不了了。
可是譚震呢,損失可就大了去了。
光這些被摧毀的房屋,重新修建就要花上不少錢。
如果按照原樣重建,沒有幾十萬別想建起來,相當於重新買一個新宅子了。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他把譚震給坑了!
譚震黑著臉站在後院的廢墟上,一言不發。
王東來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來,有些訕訕的說道:“不好意思哈,這個打起來一下子沒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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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譚震轉過臉去不理他,王東來又舔著臉上前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跟上級反映,給你適當補償的”。
“呵呵…”譚震心裡冷笑一聲。
我信你個鬼,現在南疆戰鬥還在持續,中央又要勒緊褲帶搞經濟建設。
國家財政窮的叮噹響,有個屁的錢補償,最大的可能就是一張獎狀。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就是你莊子裡原來的那幾個老僕人…”。
王東來看了譚震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他們怎麼啦?”譚震心中一驚,回頭厲聲說道。
“他們…他們現在就在自己的房間裡面,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王東來知道譚震現在心情不好,話說的很委婉。
雖然王東來沒有說出來,但是譚震還是從他的神情中,感覺有些不妙。
譚震和幾位金家老僕相處的時間並不長,關係非常的微妙。
老實說,在他的心底裡,對幾位老頭私下和宗社黨來往也是不滿的。
但是他也清楚,這件事情其實並不能怪他們。
他們從一來到這個世界就被賦予了其特殊的使命。
從他們進入金府賣身為奴,甚至他們加入這個組織,都是被無奈的安排著,沒有人問他們是否願意。
因為在他們主子的眼裡,他們和府邸馬圈裡面的牛馬並沒有什麼兩樣。
而他們與那些牲畜的唯一區別就是他們能做更多的事情。
金家幾個老僕的房間都在前院,這也是高門大院歷來的規矩。
僕人的房間都是在前院,後院才是主家的房間。
譚震匆匆走進前院幾個老僕人的房間。
看到門口肅立的幾個白大褂,他心裡就“咯噔”了一下。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王東來要叫他自己過來的原因了。
幾個老僕人都靜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衣著從未有過的整齊,就像睡著了一樣。
看的出來,他們走的時候很安詳,沒有承受太多的痛苦。
看著他們安詳的笑容,譚震不